温衍沉吟道:“如此说来,几位前辈可能是因为那晚上的事而与鸣沙教结怨?”
“嗯,”袁青峰眉头紧皱,低声道:“而且,根据我们的描述,碧陵的掌门怀疑那晚上的那个人,很可能是鸣沙教的教主。”
温衍一惊,不由得想起那枚只剩下一半的玉佩——若是那个群蛇缠绕的标志对鸣沙教如此重要,那么留下那枚玉佩的人身份必然不简单,极可能也是身居高位的。
他微微偏过头去看柳钟意,却见他眼帘轻轻垂着,面无表情,似乎不为所动。
袁青峰道:“那人的武功的确强横,虽然我们合力将他杀了,但我们这边的伤亡更为惨重,那几个商人吓得不轻,第二日便选择了离开云川。”
温衍点头:“袁前辈是否怀疑这次的事情同鸣沙教有关?”
“不仅是这次的事,”袁青峰道:“我怀疑十八年前三弟的死也是鸣沙教所为。”他说着伸手拿起了放在墓碑上的一枚玉佩,拇指轻轻摩挲。
那枚玉佩通体洁白,看起来像是上好的羊脂玉,大约是有人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