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长安长身体的时候倒是时常抽筋,但鲜有这么疼的,一根筋从脚趾一直牵到大腿根,好像把他的整条右腿都拧成了麻花,疼得他几乎要打滚。
“那条腿?”
“右……右腿。”
白墨蹲下身,握住苏长安的右脚,从脚尖开始拉。
“啊啊啊——”太疼了,虽然苏长安也觉得这样叫有点儿不太爷们,但是他也顾不上了。
“放松放松,你绷得这么紧我怎么拉得开。”白墨被苏长安叫得心里一抽。
“尼玛我也想放松好吧,疼死老子了,尼玛你放松个试试。”
白墨看苏长安骂得这么起劲儿,估计没啥问题,扯住苏长安的腿用力一拽。
“啊——————”
“好了没?”白墨放开手。
苏长安小脸儿煞白,汗湿重衣,半天才闷闷地回答了一句:“好了。”
白墨扑哧笑了一声。
“笑屁。”苏长安坐起来,浑身软的厉害,不客气地整个人都靠在白墨的身上。
白墨默默地伸手揽了揽他肩膀。
远处,蚀虫们还在没头没脑地乱撞,但是用不了多久,他们都能重新察觉到猎人的气息,向这边汇聚。
“喂,你还记不记得,当初你要我跟你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