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薄的言辞,却让舒清柳感觉亲切,说:“是。”
路并不难认,但雨大路滑,两人又受了伤,所以走得很慢,等下了山,来到路边,已是傍晚,裴隽扶舒清柳上车坐好,自己坐进驾驶座想开车回去,油门却怎么都启动不起来,看来车被人动了手脚,他掏出手机想叫救援,发现手机摔碎了,根本无法使用。
裴隽转头看舒清柳,以舒清柳的技术,要启动车应该很简单,不过天黑雨疾,勉强开车太危险,他在看到舒清柳的手机也摔坏后,放弃了回去的想法,关紧车门,说:“早知道就跟齐天一起走了,希望那混蛋记得帮我们叫救援。”
“等天亮再说。”
长年的军旅生涯让舒清柳习惯了应付各种突变,现在的状况不是最糟糕的,车上有伤药,他把手电筒支在搁板上,帮裴隽检查了胳膊上的伤,只是轻微擦伤,已经止血了,不过当时埃文对裴隽开枪的那幕还是让他心惊胆颤,否则他也不会那么大声的吼裴隽。
舒清柳帮裴隽包扎好后,又给自己的伤口敷了药,埃文下手狠辣,他身上除了各处大面积的瘀青外,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