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在不在意的问题,而是这个时候舒清柳已经在飞机上了,根本联络不到。
当知道了埃文的想法后,裴隽首先想做的就是骂他疯子,但现在不是骂人的时候,看到埃文的狂热目光,他知道这个人真的是疯了,面对疯子,任何解释或争辩都是无用的,他现在唯一可以做的就是,杀了他,或者被杀。
埃文的手铐已经搭在了铁管上,就在他扣下的那瞬间,裴隽的头突然猛地向前撞去,他拼了全力,两人又靠得很近,埃文被他撞得向后晃去,裴隽紧跟着又踹出一脚,趁埃文跌倒,他跳起来奋力向前跑去,谁知没跑几步,就听到身后传来枪响,子弹射在旁边的机器上,加了消音器的射击在众多机器的运转中并不显眼,但警告之意不言而喻。
裴隽急忙躲到一架机台后,紧张之下心脏突突跳得厉害,看看四周,没有太多可以躲避的空间,机器都很大,根本无法藏匿,听到后面脚步声越来越近,他焦急中,忽然看到角落里堆的一圈绳索,急忙拿过来,绳索颇重,双手一抻,有种软鞭的感觉,他闭上眼,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