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拉着小队长们,身上的麻绳无不深深陷入肌肉线条之间,被这么大力拉扯、一些人痛苦地发出了低吟;这样的声音,让他队员感到自责,于是,即便被调教了ròu_bàng和后庭,许多警察也只能咬着牙、忍着不适、咽下这份屈辱。
“不要……住手……”
另外一些门人,则负责进攻小队长们;年少热血的警察们,在吸收了鞭上的媚药后,身体变得十分敏感,再被谪星的门人熟练地刺激敏感带,一个个无不头摆腰颤、亢奋地不能自拔。
但他们如果因ròu_yù的兴奋而有半点松懈,马上就会被竹棚拉扯过去、害自己的队员坠湖;非得全身肌肉绷得紧紧的,在被调教的时候全程鼓涨到极致才行。这大幅增加了画面的可看性,也让谪星的门人兴奋不已。
想当然,小队长们就更不可能反抗或逃跑;明明知道敌人正在侵占着自己的ròu_tǐ、攻击着自己的意志,却所以只能默默地承受。哪怕自己最后可能会第一个被征服、沦为妖徒的肌肉玩物,也要支撑到最后一刻,希望最后正道同盟能派人来救走队友们就好。
“啊啊……不……”
长年习武的少年队员们,多半到现在还是处男;失去了仙气内劲的保謢,光是靠心法和意志,是很难对抗谪星门人的水相妖术的–尤其当他们就直接抓着少男滚烫的ròu_bàng,不停搓弄的时候。
“呃……住手……唔……”
赤裸的年轻男警,紧绷光滑的壮硕肌肉上还留着一条条鞭打留下的血痕,却在施虐者着手里一个一个被打手鎗到达高潮,亢奋到快要失去理智、此起彼落地发出不情愿的làng_jiào。
“啊啊啊……呃呃……”
有的警察受不了,射了;但shè_jīng并不代表解脱,他们仍然奋力拉着麻绳。他们知道这样一来谪星的门人们就又会再来侵犯一次;但却也只能如此,在被榨干、射到脱力以前,他们都不能放弃重要的队友。
他们的这种无私精神,是有着伟大的榜样的。在谪星专属的练功室里,另一个自我牺牲以保全队员性命的,正是他们特别武术警队的前任队长益纬。
益纬此刻正以本门特殊的打坐姿势在恢复功体;唯一特别的倒不是他也一样全身赤里,而是他的后庭里塞着一个刻满符文的柱状妖物。
这件奇特的调教用品,是谪星多年密制的心血,它们会吸收原本在益纬体内的魔药和妖法,将之集中在被符文转印上的地方。并且在益纬修练仙法复功的同时,干扰仙气、不让它流向被咒语贴附的部位;这样一来,即便益纬练回金身功力,在他重新修练修补以前,后庭就一直都会是他身上的罩门,而且是水相妖法专属的密道。
由谪星提出的合作条件,他来协助益纬复功,条件是之后益纬要当他的伏兵、袭击境正上人、抢夺他身上的梵功经文;事成之后,谪星就会放众警察们离开。但为了保险起见,谪星要益纬在疗伤复元时塞着那条咒棒;益纬眼见可以救出队友、又能让妖人内哄互斗,就勉强答应了欲个奇怪的附加条件。
卷八四:形神俱妙,与道合真
浩然赶回到家大概六七点,还好,啊川补习班最近在考前冲刺、还没回来,大概还有半小时;他也不管身上还有伤,急着脱去眼镜仔房里找来的衣裤、换上自己的,下楼把这些衣服丢在小区的垃圾车斗里,接着到附近的夜市,买好啊川最喜欢吃的咸水鸡回家等他。
耀川的爸妈在国外工作,每个月给他户头里存的钱其实不少,只是他看浩然过得简朴,也就很少买什么花钱的东西,只是偶尔买好吃的东西回家,跟练拳练一整天的浩然分着吃而已。
而浩然则是从小家里就稍嫌清贫,他离家开始读大学后,老妈把从小帮他存的拳赛奖金拿出来,每个月给他四五千块当开销;虽然不用付房租,但一天三餐和各种花费也是很勉强才打平。所以如果是他把辛辛苦苦省下来的钱买东西送耀川都会让耀川隔外珍惜。
耀川在补习班检讨完模拟考卷回到家,开心地和浩然吃完咸水鸡,他先去浩澡,然后换浩然去洗;浩然洗出来之后只穿着一条四角裤,和他一起坐在小客厅看电视。他知道浩然打算要做什么,事实上打从浩然上周末,罕见地主动问他礼拜日有没有空,他就猜到了。
因为考期逼近,耀川念书压力大,就常常跟浩然抱怨周末不想去补习班、只要一听说浩然有什么练拳之外的活动就吵着要跟;浩然为了避免撩拨到他,都尽量避开“周末”、“周六”、“周日”这几个词,一练完拳也都直接回来、很少跟学长们出去。
所以浩然主动提问,这是很不寻常的,而且事实上耀川一眼就看出了他的目的、为此期待很久;只是一直不说而已。
“对了,我们明天下午好像还要补课……”耀川甚至故意这么说,其实是没有的事。
看电视的时候,一进广告,光着膀子的浩然就有得忙--一下子换位子、一下子拿饮料;他诱人的八块腹肌在耀川的面前来来去去之余,目光也时不时地偷瞄着啊川。这一切,耀川当然都一直看在眼底。
终于到了十一点,电视上播的电影也演完了,浩然一脸犹豫地帮忙收拾桌子;最后,他还是开不了口,有点失落地拿起椅背上的衬衫套上、从正中间第四颗钮扣开始扣起–却在这个时候,耀川跑了过来、伸出手,好像是要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