殆尽,只剩下全然地沉醉在ròu_tǐ调教的快感之中。
萧署长那天晚上,被搞pì_yǎn直接搞到shè_jīng–而且是他迈入更年期之后,第一次的shè_jīng。之后就成了谪星的徒孙,学了一点粗浅的水相妖术,每次去找他“师父”,为的都是希望再被调教一次pì_yǎn。
“呃……”
益纬的精神力越超过署长的想象,甚至,他看到了床边还放着那个白色的摇控器,突然心生一计……
“呃……嗯……嗯嗯”
益纬趁萧署长不注意,抓住身旁的摇控器,一口器把它推到了“六”的位置;电流由贴片灌进少男睪丸的同时,也透过皮肤组织扩散出来;首当其冲的,就是为了狂舔队长菊洞,整个人埋在他跨间、额头还微微贴着少男yīn_náng的萧署长。
署长被电到僵住了一秒,然后才向后反射地弹开、整个人“啊!”地一声跌下床去。益纬把握这个机会,关掉摇控后,跃下床去冲向病房门口……
后来一直躺在床上、又被署长施加水相妖术、因此有消炎镇痛的效果;似乎是让益纬低估了自己身上的伤势。从他的肌肉都还大块大块涨硬着、没有恢复弹性,就可以知道,他的肌肉群根本就还没有准备好要正常出力运作,只是不这么痛而已。
益纬一起身下床,就微微感觉不妙,他才跑开不到两步,大腿就首先发难、痛到软脚跌倒。益纬赶紧起身要逃出病房,但同一个时间,萧署长也恢复了精身、爬起来要抓他。
益纬的手掌都已经握住了门把,却没办法打开它;并不是因为门被锁住,而是他的力气和注意力,正快速转移到身后–署长冲了上去,一根手指插进了少男的后庭;他不但熟练地第一时间按在前列腺上头,而且手指上还带着会让益纬心惊的、金色的震动指套。
“……”
益纬正在忍耐,为的不是怕出丑,而是试着克服g点传来的刺激、要把力气抢回来;他知道自己这次一但失败,就再也没办法逃出房间了。
“……”
益纬现在发现,萧署长双手五指全都带上了电动指套;他的左手食指在自己后庭里造反的同时,中指还不断地震动刺激着后穴和yīn_náng之间,名为会阴的部位。
“……”
“张队长,你三头肌是怎么练的?这个肌肉束这么粗大……,哇…这个二头肌根本握不住欸……”
萧署长的右手从少年结实的臂肌开始,不断移动,去把玩这个热血汉子自幼苦练出来的精壮身躯;他的手指上戴着强力震动指套,对这些还在发炎臂肌来说,既是二度的伤害、又是舒服的按摩。
“……嗯……”
“我都有作功课呢,你这边……”署长右掌从侧边抚住益纬的胸肌,食指按在少男的rǔ_tóu上,拇指则直戳着他的腋窝:“和这边…都被那个邪医搞过了对吧……”
一如署长所说,队长益纬的rǔ_tóu和腋窝,在不久前才刚被白骨邪医又玩又烫。益纬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扭开、要躲过署长的手指,但却又躲不过;结果身型扭成了极性感的s曲线。
“……嗯……恩……嗯……”
在rǔ_tóu、腋下、后庭的三重刺激下,少男战士抓着门把的手松开了、也忍不住发出淫呓、十八公分长的ròu_bàng前段也开始垂上了黏滑的汁液–他输了,纵使拥有一身发报的肌肉、结实紧绷的线条,益纬还是栽在署长的手里;他被拉离门板、很病房内拖,少男输了这一局,似乎也就注定了之后,在这病房里一再地、不断地被调教的命运。
“看来你喜欢被玩这里吗?”署长一边说、一边拨弄着少男的rǔ_tóu“…唔……嗯……”
署长玩够了,把右手向下移,变成搂住少男的公狗腰、同时抚摸着他硬实的八块腹肌。
就像电视里面色鬼老爷从后面搂住美艳丫环;就连益纬抗拒的扭动、和挣扎不出侵犯者的手掌心,也都跟电视演的一模一样;就差益纬没喊出“老爷不要”这类的经典台词。
“你刚才用这个电我对吧……”署长从益纬松开的手掌心里,抢走摇控器;他的问话让这个全身赤裸、陷入高潮的肌肉男,心里感到一阵恐惧。不过,让人意外的是,萧署长竟然把少男yīn_náng上的贴片给撕了下来–但这绝对不是好的那种意外,而是很坏很坏的那种……
“……”
益纬大力地扭动,因为他感觉到后庭被塞入的异物–萧署长正在用手指把电击贴片推入益纬的肉穴、黏贴在前列腺位置的那个肉壁突起上。
“现在求饶已经来不及喽……”署长无情地把摇控一口气推到最高段。
“恩嗯…呃呃啊呃……嗯呃呃呃…啊……”
赤裸的少男、健美的身材、硕大的肌肉、无法自抑的扭动,倒在署长的身上,十八公分的ròu_bàng、垂到地上的yín_shuǐ、爽到闭不住声的làng_jiào。署长抚摸着怀里的猎物,像是被他一箭射中、抱起来,在怀里肌肉还不停起伏呻吟的结实豹子。
署长把益纬放在地上躺平,跟着解开裤腰带、裸露出自己年迈而算不上好看的下半身;他把一颗丹药塞进自己的后穴,然后对准益纬高高翘起的男根,一屁股座了下去–只要益纬一shè_jīng,丹丸就会解封,释放出高段的水相妖术,署长对着益纬说到:“收伏了你,就等于掌握了整个特武队……”
前列腺被电击,益纬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