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裤堆里,传来了一阵铃声;浩然一阵惊慌,下意识地想接,但他上半身才弯了一半,就打住了–那个铃声正是啊川自己帮浩然设定的、专属于他铃声。
眼镜仔看到浩然的反应,马上猜中来电者的身份。从几次和浩然接触之后,眼镜仔对于耀川的存在越来越感到不悦;他不喜欢看到浩为川的付出,以至于他甚至不会想要用耀川来要挟浩然。
他察觉到来电者是耀川,赶紧把车停到路边,低下身子把浩然的手机捡起,径自按下了通话键……
“喂……”手机里传来的,果然是耀川的声音:“你在哪?”
眼镜仔并没有答腔;他左手拿着手机、高举在浩然前方,但却也没有要让他回话的意思–他把控制胶棒的机器,再一次推到“自动暴走”模式,然后右手一把抓着少年变得三倍敏感的ròu_bàng,快速地上下尻动。
“唔……[h]……[h]……”
在前后的快感夹击下,浩然瞬间堕入无边无际的高潮;尤其是他原本用来否定ròu_yù需求的意志力,现在有了新的任务–坚守防线,绝对不能爽到叫出声来、绝对不能让啊川听到。
“……[h]……嗯……[h]…呃……”
拳击界的小帅哥,tuō_guāng了衣服,把那一对比他的小帅脸还大的胸肌,涨到拉出肌束的线条;又把那八颗铁打的腹肌绷得发亮、沟线立体到,就像真的可以一颗一颗拿起来一样;拳击少年令人生畏的二头肌像球一样暴涨,却只是在四处乱抓、他的四头肌鼓起、但双腿却只能不停摇动。
大方秀出一身结实肌肉的拳击选手,在擂台上所向批靡;但现在只是让人同时从前面和后面调教,竟然就爽到任人摆布。那根十九公分的粗长ròu_bàng,现在俨然是折磨筋肉少年的最佳刑具;浩然在高潮中不能自己、又不敢发出声音,只是微微地摇着头、像是在向施暴者求饶。
“……[h]……[h]……[h]……唔……”
浩然拚了命在压抑自己的声音,但他却没想到,那些粗重的喘息也一样传进了手机话筒;这正是他们每次“玩那个”的时候,他在啊川面前发出的、啊川再熟悉不过的声音,这些节奏、那种频率……
“嘟呜~~~~~”通话突然被耀川挂断了。
“啊啊啊啊呃呃呃呃啊啊啊啊啊啊”
手机被挂断,浩然如获大赦,狂乱地吼叫起来–当然另外一个原因是,眼镜仔空出了另一只手,加入战局去爱抚他的身体。
眼镜仔一边用舌头玩弄他的rǔ_tóu,一边抚摸着拳击少年的紧实肌肉,当然,还一边尻着已经发烫、湿透了的大只ròu_bàng;他喜欢这样子去感受浩然肌肉束的每一分劲道,和他在快感催逼下的每一丝颤动。
“啊啊啊住手…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
浩然还是不敢让自己shè_jīng,他怕眼镜仔以此为由去伤害益纬师父;他试图自残、挥拳殴打自己来降低下体传来的刺激,但此时他功体已破,全身气力又被ròu_yù剥夺,根本力不从心。
眼镜仔看他ròu_bàng狂流ài_yè,却又不敢射,实在怪可怜的;但他就是要看到浩然忍到十分痛苦、忍到忍不住,那种突破ròu_tǐ极限、却还是被攻破的样子--就是现在这个样子,筋肉男全身的肌肉暴涨到不可思议,像是灌太饱的轮胎一样,鼓到皮肤变得圆滑绷亮、硬得吓人。
“啊啊啊啊啊啊啊……不啊啊啊啊啊啊……”
浩然抱着对益纬和耀川愧疚的心情,ròu_bàng不由自主地疯狂pēn_jīng;眼镜仔早有准备,让他全射进了之前那个玻璃罐里,两次合起来,刚好满满一瓶。
眼镜仔看着浩然shè_jīng后,全身赤裸地喘息着;他的后庭还在被胶棒用“暴走模式”chōu_chā着,所以十九公分的大ròu_bàng也完全没有消软的迹象。
像这样还挺着ròu_bàng、满身大汗、筋疲力尽、胸腹肌肉一上一下地起伏、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的少年拳手;在刚才的激情过后,这个诱人的画面,绷断了眼镜仔的最后一分自制力。
“呃!……嗯……”
眼镜仔忍不住拉下裤头、掏出他早就勃起的性器,一股脑儿地把积存的jīng_yè全数射在浩然发达硕大的胸肌和结实紧绷的八块腹肌上。
完事之后,眼镜仔把浩然的眼睛用黑布幪上,这时候天色已晚,不开灯的话,就不用担心有人会车外看到车内。他把车开回市区、开进了那间办公大楼底下的停车场,要浩然等着、他上去带益纬下来。
眼镜仔本来一心想着,待会再拿益纬要挟浩然,把他们两个一并带回罗煞宫再慢慢泡制;怎知一进到益纬所在的那间假病房,看到地上躺着萧署长,不用说,看起来就知道他已经死了……
待再看到益纬,竟然也已经半死不活–他没想到萧署长会藏着魔药。眼镜仔打心底没想要让益纬就这么死去,但他现在又还没本事救他;没得选择,只好先施术吊着他最后一口气,带他下去见浩然,让浩然把他带回去警队里施救–本来预备好的后续调教,看来是泡汤了……
两人下来停车场后,浩见益纬半死不活,愤恨地冲上前去,接过了益纬的身子,然后握紧了拳头、朝着眼镜仔挥出一记右勾拳,大声吼道:“你说好不动他的!”
看到眼镜仔没有反抗、而且还把益纬师父还给了自己、看似是要让自己二人离开;浩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