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那根手指头一进来,浩然就心知不妙,手指头进来肉穴里,还会有什么好事吗?宫的那根手指头在里边戳戳按按,少年虽然很想不动声色地、不让敌人侦察到自己的那个重要的火药库位置,但是却没有用。
大一校草g点被人戳中的时候,就连瞎子都知道就是这儿了–因为他被那个闪电般的快感给逼得反射性叫了出来–火药库被敌军发现的下场就是,连番的猛烈炮轰。
“啊啊啊啊啊呃呃呃呃呃呃啊啊啊呃呃…”
帅气的拳击手,让人用一根手指就搞到,真的是爽翻了过去;他大力地摇着头、粗长的ròu_bàng前端不断地流出yín_shuǐ。
“啊啊呃呃啊啊啊啊啊呃呃呃呃啊啊啊啊啊……”
趁着筋肉少年崩溃的时候,宫用另一只手近距离地开始把玩浩然身上的每一块肌肉。其实只要他的注意力转向那只流着蜜汁的大热狗,在它的前端按下一按,或许就能在少年毫无抵抗力的情况下,逼得他爽到pēn_jīng了。
“啊啊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啊啊啊……”
宫也算是十分残酷的人了,浩然叫到几乎要哑掉,他的手指都还没停歇过一次;少年顾着狂乱地làng_jiào,都没空顾及自己身上的另一只手正在抚摸着哪里,当然也就对时间失去了判断能力。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等到他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被放回地上了。
少年不知何时开始,被放回地上跪趴着、仍然大力地喘着,然后累到几乎快睡着--如果不是后庭又被人插了根铜棍进去的话……
又或者,他许他真的爽到、累到晕过去了,然后是被插了熟铜棍之后才醒来的?浩然不清楚,但他闻到了一股腥味–他先是惊慌地转头看向金发佬,看到主人仍然好端端地站在那边,才肯定不是自己在无意识状态下射了。
那想必是砾或宫干完射在自己的身上;又或者是两个都有。浩然听到身旁宫疲惫的声音说道:“好了,那怎样,要动手了吗?”,砾回答:“没玩过这么爽的,等一下,我还可以再一次,时间到了再杀。”
“那我也还可以再一次,嘻嘻……”宫说着,淫秽地笑了出来。然后是另一个陌生的声音:“等一下,我都还没…爽到。”
百五一:收火入鼎
血胎一门底下一行九人,还有一位没被取道号、俗名叫治邦的门人。就在砾、宫二人爽完一轮后,决定再搞一次,然后就要动手杀了浩然,作为投靠兽王前的扬名之举。这时候,立邦开口抱怨了。
这个立邦本来并不好男色的,是宫和砾决定要转投兽王时,因为想在本门里面多拉拢一些暗椿,所以是由砾去“开启”他这部份的“天赋”的;刚才的斗争,他派不上用场,不然的话,也应该是会帮着砾的。
砾心里想,到时候想必也是要带他一起去投靠兽王–自己人多一点,才有个照应;那现在的确是应该满足他,也不差这一时半刻。于是他停下了手等着立邦走过来。
立邦走到浩然身边,他伸手向砾要了火锤;砾知道他刚才看得心热,便把锤子给他过过瘾。
“嗯?”立邦接过锤子的同时,突然对着地上的黥露出惊疑的神情。砾、宫看到他的表情,都警觉地转头看向黥所躺的位置。
“啊……你……”
立邦突然用火锤偷袭了重伤的砾;宫回头发现的时候已经太迟,砾的脑门已被凿开了一个洞。他赶紧出手攻向立邦。
立邦回身朝着宫要再发一锤时,他的身体受不住火锤上妖气的逆袭,竟然自行走火,吐了一大口血、瘫了,同时便中了宫的一记手刀,临死前什么也来不及说,只是看着砾笑了一下。
但宫也不算好运,立邦在瘫痪之前,手臂正挥锤到一半、突然脱力,火锤便离手飞出。宫没料到他会飞出火锤–他们师门武功里没有这一招,因此一个不防,虽然砍死了立邦,自己却被火锤砸了个重伤。
原来立邦一直十分敬重他的师父,他被砾、宫游说的时候,一开始是坚决不肯的;一直到砾设计把他的童贞给夺了、让他体验过无法忘怀的快慰后,便一发不可收拾地把心暗许给了砾,甚至为了他答应投靠兽国。
没想到就在刚才,砾干着浩然的时候,他竟然在砾的脸上看到了,从来没看过的满足的表情;一直以来,他们两个办事,都只有自己会爽到不自主地微笑,他怨怪砾都只是“交差了事”,还被砾斥责过,说是“每个人都爽的时候不一样”。
刚才,他才第一次知道原来砾一直都没在自己身上得到快乐过;也是这个同时,他感到了强烈的背叛,后来的那一句“没玩过这么爽的”更是火上加油。因此,一把连砾自己都不知道的无名火,同步了结了这两人的性命。
如果是刚被虐完腹肌那个时候的浩然,或许还有剩下那么一点点力气,可以去黥的身边捡拾火锤;但现在的他,肌力早就随着汗水被榨干、气力也早就随着淫液和làng_jiào而掏泄光了。
不管拳击手内心里奋起再战的斗志有多强,现在的他就只能全身光溜溜地趴在那里,眼睁睁看着宫料理完他的师弟之后,晃着他邪恶的下体,往自己这边走来;阳光校草那一身赤坦出来,结实硕大、紧绷涨红、汗湿光亮,浑身散发着活力的诱人肌肉,此刻一点也派不上用场。
“啊~”
又来了,自己又被人干进来了;一但后庭被塞进肉茎,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