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地、慢慢地,他全部的注意力都给集中在那上面,心跳变得好快好快。
终于碰在一起了,宇振感觉到自己的ròu_bàng忍不住翘了一下,这让他心底升起了一股痕痒的感觉撞击着意识。那女子一只手指轻轻地点着宇振的rǔ_tóu,他的心思就像要给她从那点抽出去一样。
“你金身的罩门在哪呢?”她突然这么轻轻地问,就像在问“你爱不爱我”一样轻柔……
宇振心里登时冒出疑问“你怎么会知道、问这个要干嘛、你是谁……”但他却开不了口,这些问题,像被困在城里的孤军;城门外是不断增援的、来自rǔ_tóu的快感。他的质疑冲不出去,他的理智像咖啡里的奶精一样被搅和、化开、散逸无形。
“……”宇振的眼神带着疑惑,但他的身体、他的嘴巴却全被胸膛上那只手给占领;有这么一瞬间,他脑中闯进了自己武功的罩门位置、有这么一瞬间,他不禁想着,如果自己说出来,也许,也许会换来更多的奖励?
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闻名正邪两道的水相妖术名家–阴后(以他的功力,容貌要变年轻丝毫不是问题)。阴后本来和兽王相约,连手争夺“冥甲”和“飞凤”两件异宝。不料,她派去出战的罗剎队在初赛中受创过重,连自己的左右手之一都被人豪、人杰两人轮番击败、几成废人;在此同时,他的罗剎宫又被宿敌谪星给占了去。走投无路之下,她为求第二阶段的魔域之赛必胜,把脑筋动到了益纬的未挂名徒弟身上。
对武术队的带头成员,魔徒一直都有留心观察;宇振的作息她大致知晓后,在路上布下圈套;给他扶回宿舍的路上一直念着无声的咒术。以阴后的修为,宇振自然是浑然不知。事实上,谁又想得到堂堂阴后会对几乎是无名小子的他下手呢?
眼见宇振此刻还在挣扎,阴后心中不免有点意外;这小子的定性倒不错,大概是不灭金身源出佛门、定心正性的关系吧。正好她手上新练了门妖术,顺道拿这小子作实验……
这“蝶双飞”之术,是他在继任教主后不久,在后座的暗格里找到的;名字格外雅致,威力却是惊人–饶是阴后水相妖术宇内第一,让对手在欲海沈浮的术法学过、见识过的罄竹难书,却也只见过这么一部妖法能够“让受术的男人死心塌地的“爱”施术者”;只是一翻开便看到前人写下的警语:“施展此术、后患无穷、本宫后人禁步。”
虽然是这样写,但阴后是妖术高手,难免和各领域高手一样,当她一看到内页所载心法,其五行逆转、勾魂媚魄、心神合一以求对方死心塌地的方法后,再也难忍手痒地练了。见下,这小子定性够、可供试验;再说,两人功力相差太大,就算出差池量他也难对自己构成威胁。
阴后暗自运起了“蝶双飞”心法;用右手开始捏着宇振的rǔ_tóu、轻轻柔动,这个柔动的频率和角度、力道,全是配合着男方的心跳、体温甚至体味分类而施。每一分指劲都像化作1与0的计算机病毒一样传到宇振的大脑,他赤裸的身体失控地放软,背向后靠在墙上,两眼发直地看着那女子,开合着嘴不规则地吸喘着媚惑的空气;完全勃起成十七公分的ròu_bàng就像悬着丝、被人扯动一样,向上一抖、一抖、一抖。
少男硬挺的ròu_bàng抖到了第三下,马眼泌出了一颗晶莹的水珠,阴后用空着的左手食指把它从ròu_bàng的前端刮起,划过时还轻压了一下少男敏感的guī_tóu;于是,一颗ài_yè被刮走后,受刺激的ròu_bàng便又吐出了第二滴、第三滴。阴后用手指把它们全截走,跟着手指放在嘴前,口中喃喃地祷念着咒语。
方才的爱抚,让阴后得以了解眼前这个精实少年心跳、体温和费洛蒙所传达的任何一丝细微讯息,一边诵颂咒语,一边直视着宇振。四目交接,她成功地连结了两人的思绪、确认了少年的心思已被“蝶双飞”这究极水相妖术所催起的无边欲潮给搅地一塌糊涂、一片空白。
按蝶双飞法诀,阴后在心头转念,翻来覆去想着自己与眼前少年百般覆雨、千遍翻云,两人是如何地鱼水交欢;自己丰腴成熟的女体在这个筋肉结棍的精壮少男手里是怎样被爱护、撩弄,她一边想着,一边将四角内裤拨落到脚根,沾着少男ài_yè的手指插入自己阴穴的同时再吟诵下一段咒语,然后将失神放空的少男扶着躺下,对准他挺立的男根缓缓地坐下“啊~”在处男guī_tóu挤进yīn_hù的同时,狂乱的爽意直上脑门,那是一种温暖、像流着蜜一样的甜美、像第一次跑步拿金牌一样的喜悦。宇振忍不出吼出甚至带着颤抖的浪声,双瞳为之一开,阴后刻意在脑海中上演的一切便在倾刻间从她的双瞳输出到宇振的神识。
“哦~”阴后缓缓地起落,每当她落下、让ròu_bàng深入体内,完全地包覆、充份的摩擦,便让它的主人、与他相连的血肉之躯爽到叫出来。每当爽到高潮,少年的双瞳就会因极致兴奋而放大、下载所有阴后给的讯息。
写入到宇振脑海里的是阴后的美、她的好、她的天真和可怜、她的柔情和娇嗔。这些激起了少男的爱意、占有欲;他想保护她、上她、逗她开心或惹她为自己生气,和她过生日、看夜景。
就像一间新屋,在宇振的心房打开来、让阴后随意的搬进她的家具;然后宇振自己也开始编织恋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