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更不用说小狼狗这时候已经完全成为guī_tóu责罚的俘掳;就算益纬师父走到他身边,他也未必能察觉了。不只是小狼狗,围观的宾客绝大多数也都沉醉在ròu_yù之中,丝毫不顾旁人的存在,一个一个扯下裤子直接尻到射、走上前去射在拳击少年筋肉线条结实精悍的全裸身躯上,白白的一道一道滑过满身大汗、发烫发亮、硕大凸起的肌肉块。
少年身上的白精越挂越多,节拍器也被他的ài_yè溅得越来越湿;宾客看着筋肉拳击国手主动让一个小小的杆子搞到他几乎要脱力倒下;看来是要喷了,就算是铁人,他和他师父被调教了这么久,也该差不多了。
“呯!”的一声,这声倒是让许多人醒悟过来,然后一声接着一声……
“呯!”、“呯!”、“呯!”、“呯!”
“谢谢…贵宾……”小狼狗竟然还有力气道谢。
原来不知道是哪位客人先想到,用空气鎗近距离轰击拳击少年的腹肌;利用痛觉帮他压抑住guī_tóu和肉穴里不断传来的亢奋。大家听到第一声鎗响,才跟想起有这样的方法,于是纷纷仿效。
筋肉少年被人用气鎗攻击坚硬的十块腹肌,剧痛直窜脑门,却还要道谢,甚至是在心里真心地感激、真心地希望贵宾们能继续、不要停地轰炸他的胸腹肌肉;彷佛这就是他把一身肌肉操练得这么大、这么硬的最终目的一般。
不过虽然在剧痛之中暂时压抑住了shè_jīng的冲动,但小狼狗和几乎所有客人都知道这不是长久之计;趁着少年从shè_jīng边缘,因为剧痛稍稍夺回了一点意志,某位宾客主动上前把他往后拉离开了节拍器当然不是就算饶过他,就连小狼狗自己都不会有这种不切实际的幻想。就在浩然趁机喘息、其他人看着裸身肌肉校草喘气的样子再尻一鎗的同时,有人向主办人讨来了一个新东西。
那是一颗篮球。
再普通不过的一颗篮球,那名宾客朝着地面拍一下,其他人赶紧让了开来;球弹地之后撞向浩然、正好从下往上,把他的ròu_bàng推了上去。
“呃……嗯……”
光是这么一下,篮球上的粗颗粒压上去、摩擦过少年充血的guī_tóu;光是这么一下,浩然就像被电到一样,爽到几乎脚软。
“你能从这里……”
那名宾客指着,许多人都是这时候才发现,原来这个晚宴的会场,平时是承平亲卫队训练营的篮球场,会场的长度刚好是一个标准的篮球全场。
“从这里……”宾客把浩然拉到一边的篮框底下:“运到那边”他指着另一头的篮框。
“然后再运回来,做得到的话,我们今天就不搞你师父”
他这么说着,当然,大家都知道他所谓的“运”,绝对不会是用手拍的……“光是刚才被篮球顶这么一下,就快让少年爽到魂快飞走了,要运过去再运回来,这怎么可能……但是小狼狗是没可能反驳贵宾的;浩然趁着自己的ròu_bàng还硬着,也不管这么多,就真的开始用ròu_bàng去拍球。
篮球说起来弹性也不是很高,如果不出力拍,根本没办法让球弹上来、再拍第二下;如果施力的仅是一根ròu_bàng那就更难了。全裸的筋肉少年要先往后仰、踮起脚尖,等到球升到腰间的时候,再大力地弯腰、用ròu_bàng击打篮球。
如果不是浩然的ròu_bàng有十九公分,要完成这个任务那也是不太可能的;但即便他能成功“运球”,也要一点一点地避免拍歪,一次移动半步这样,慢慢地才能把球往对面篮框的方向运。,但这都不是最难的,真正最男的,是明明每次当篮球和guī_tóu大力对撞时,少年都爽到几近失神,却又要马上让自己忍下来、马上移动到下一个适当的位置准备。
“嗯……唔……嗯……”
拳击国手的体力早就被消磨殆尽;他现在想要完成任务,就无法再保留气力去忍耐除了shè_jīng以外的所有生理反应。包括ròu_bàng被拍打一次球面,就爽到忍不住要叫出来的冲动--浩然只能够在当下为了稳定身形,先闭住气;但一拍下气、一吐气的同时,爽到发软的浪声便毫无节制地飙出来。
“恩……恩……嗯……”
每拍一下,飙出来的可不止有làng_jiào,还有透明鲜热的ài_yè–几乎拍球的每一下都有。
因为真的太爽了,浩然后来其实已经记不得、也搞不清楚身体的讯号;他只是让自己不停地往前运球。
在篮球场上,全裸的校草,有着诱人的结实肌肉,像是年少轻狂大冒险输了一样,荒谬地用他的大ròu_bàng拍打着篮球…
拳击手才有的硕大二头肌、三头肌,动起来一条条分明的三角肌,证明着这个男人的强悍,硕大的胸肌、十块坚硬如铁的腹肌则象征着他的刚毅,一身热汗闪亮是他的青春活力,十九点六公分的粗长巨根则是不愿再低调的傲气。
那ròu_bàng前端不断涌出的淫汁呢?帅气喉结不断发出的浪吭呢?爽到嘴巴阖不起来、整个人狂乱着、失控着,只是一心想再用ròu_bàng把球往前多运一点呢?
明明有一身的筋肉、绝顶的武功,却甘愿沦为小丑、执行荒谬的表演,我想,这些都只能代表着一件事、一个事实–这是一只小狼狗,一只货真价实,从骨子里透出来,欠人调教的小狼狗。
简直可以申请世界纪录、简直可以拍成纪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