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松垮垮的篮球裤。
本来廷威最怕应该怕的是,要是让隔壁桌那个绰号贱狗的24号注意到他这模样,一定会故意大声的说:“老师!这里有人起秋了!”。让他这一身肌肉贲张、rǔ_tóu激突、缆鸟勃起的yín_dàng模样成为全班的校柄。
但现在,他更担心会让益凯发现,怕他知道了之后会去找那个虎哥做出什么傻事–也许是像自己这样、或比自己更傻的傻事。他小心的往斜前方望着益凯的方向;但不管他心底是害怕、担心,还是仍想专心上数学,他的ròu_tǐ仍然自顾自地性兴奋着、甚至不断传出爱欲讯息攻击少年的心智。
廷威只好不停出力、集中精神跟ròu_yù对抗。但现在他少年的结实男体就好像一条被腌在媚药里的腊肉一样,不停地从衣服吸取药力累积到身体里;集中精神的做法根本无济于事。如此一来反而更让他被内衣贴合露出的肌肉线条又更加的涨大诱人。
“当当当当~当当当当~”下课钟响,
廷威没来由地心头觉得轻松了点–但他马上发现,他身上的药效是不会跟着下课的;反而是起身走动的人们,让他的窘态更容易曝光。
他赶紧坐地更靠近书桌,把最不堪的部位试着藏到桌子底下;至于全身湿透、印出结实的肌肉线条一事也就无暇顾及了。
好在是他们班很多同样是街舞社的,平时练团时彼此光着身子习惯了、练完舞或打完球回来教室衣服湿透贴合也是常有的事,虽然班上有少数女生,但也早就看习惯了。
糟了!廷威的恶梦逐步逼近--不是那个“贱够”,而是他最重要的朋友阿凯。
益凯第一节下课的时候看到廷威说他肚子痛冲出去,刚才上课的时候又看他脸色怪怪的(其实他有回头,只是当时廷威正在和ròu_yù天人交战所以没发现);想说会不会是自己早上害他平白无故被揍一拳,伤了脏腑,于是走过来关心一下。
瞄到阿凯过来,廷威赶紧装睡。正当益凯站到廷威身旁,要拍他背叫他的时候;廷威突然想到这衣服上有妖术媚药,益凯这时候功力尽失、丹转至火候关键时刻禁不气妖气侵体,赶紧大喊:“不要管我!”
他这一声不只益凯吓到,连旁边的同学也转过头来看发生什么事。街舞社的社员之前也有看过他们两个为了都想追赵蔼玲的事脸有点臭,但像这样大声喝骂却还是第一次。益凯觉得心里有点受伤,但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而且阿威早上才这么够义气地来救自己;虽然有点气馁,也就没多说什么、摸摸自己的头就回去了。
看到阿凯走回去的神情,廷威觉得心有点痛,心疼的感觉甚至大过在他体内肆谑的性冲动;他后悔刚才的语气太冲,可是却又不敢叫回他、怕他会看穿自己的状态。
正当上课铃声响起、同学纷纷回座的同时,廷威口袋那只虎哥的手机也响了,是封简讯:“用你身上的力量加速药水的挥发,下课的时候衣服就要是干的!”--虎哥不知道仙术和内力真气的道理所以指令下得有点含糊。
廷威当然不可能如他所愿,把媚药用功力挥发到教室的空气中,这样会危害到全班同学;但为了怕他检查,只好用内力产生吸劲、加速自己肌肤对媚药的吸收、没多久棉质内衣就干了,而他尽存的内力也消耗到见底了。
这样的后遗症是可想而知道,少年马上就像打了毒品一样,被强烈的性欲意识冲击大脑、整个人陷入高潮状态。他双手用力地紧扣桌面、全身肌肉紧绷像是在抵抗什么一样;下半身却不由自主地扭了起来,少男青春期的雄性内分泌腺突然旺盛地制造催情激素。在座位上乱动的他终于引起了第三节国文课老师的注意:“赵廷威!”
“右!”、“咚!”“呃…”
正ròu_yù高潮中与性冲动博斗的少年,突然被叫名字、急地赶紧站起来。却因为坐太前面,书桌抽屉底面就这么被他在球裤底下完全勃起硬直的十八公分ròu_bàng给顶了起来–他马下把它压了下来而发出“咚”的声因;却又因此再次大力摩擦ròu_bàng顶端,而让少年爽到忍不住吭了一声。
好在他搞得一片混乱、再加上衣服已经干掉就并不特别奇怪,周围的同学们只是在笑他的慌乱、以为他是打瞌睡被抓包叫醒,没特别留意到他那早就勃起一个多小时的热血ròu_bàng。
少年现在皮肤底下、毛孔内、血管里、肌肉纤维中饱含的媚药已经达到最高浓度、以致于轻轻一碰就能让他高潮。廷威现在努力的目标已经不再是和脑中性欲对抗,而是阻止自己疯狂地去想要公然在教室后面位子上爱抚自己最后忍不住shǒu_yín了起来。
“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再次响起的下课声又稍稍把少年的意识拉回到现实。
他看着斜前方、好友益凯的背影,想而自己该才伤人的作为,有点想要去道歉赔罪;但想到自己现在这个状态,不要说走过去到歉,他根本连站起来也不敢。彷佛是听到他内心呼唤般,阿凯竟然又朝自己这里走来。
上一堂下课的时候被喝斥确实让益凯感到有点难过和小生气;但刚才上课阿威被点到那副慌张和有点异样的神色看起来就好像有什么不舒服。这就又让他不禁担心了起来;想到如果阿威真的受伤或生病了,心情会不好语气会差点也是正常的。算了,还是过去看看好了,他再次起身走到廷威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