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败犬马上被x集团放弃了。上次录下的带子当他们再去找的时候已经连设备全被清掉了;他们不知道是谁黑吃黑,不过没关系……下学期刚开学没多久,才做完复健、失去集团做靠山的三人决定从哪里跌倒就哪里再站起来……
开学的第三个礼拜六,本来浩然早上六点就要去练拳、耀川也要过来;因为才刚开学,浩然不想这么早就叫他去念书,再加上耀川说他都念完了的时候浩然自己都不懂也没办法考他,所以就由着他。一大早才出门就有人在他家门口摔车;看起来没怎样,但他一直喊脚痛,因为怕他里面有骨折,耀川只好骑着脚踏车送他到医院挂急诊、还答应等他看完送他回家。结果到拳馆已经七点多,铁门已经被打开了。他进去一看,并没有耀川的身影,就问樟叔有没有看到他?
“咦,你回来啦?结果你没去吗?”樟叔说着,让浩然感到一头雾水。
“啊?去哪?”
“六点出头的时候,我才刚开门,就有人跑来说他们和你约了要去讨lùn_gōng课可是你没过去,说要我看到你的话提醒你一下”
“没有啊,我没有约啊……”
“后来半的时候啊川就过来了,你还没来,我就跟他说你和他们约了讨lùn_gōng课,说约在附近青年公园水池那里,说不定你过去了--讨lùn_gōng课的话,应该可以跟他说吧?”樟叔也知道浩然不想让啊川知道他跟人打架的那些事。
“可是我没有约啊,我都不会,有什么好讨论的?”
“就是不会才需要问人家嘛,我怎么知道啊;后来耀川问我认不认识他们,我说三个我都不认识,不过一个染金头发、一个戴眼镜、一个戴耳环,我问他是不是你们的,结果他转身就跑了,可能是过……”樟叔话还没说完。
“糟了!”浩然也立刻转身就跑、上自行车冲往青年公园。他知道耀川一定不相信自己会和人家约了讨lùn_gōng课(从小学到高三,除了抄耀川的作业,自己从来没有和人家讨lùn_gōng课过)他一定以为自己是和人家约了打架–尤其来约的又似乎就是那三个转学生。
可是…我明明没跟他们约啊……浩然心里觉得怪怪的,可是又想不穿那层“怪怪的”;这时他痛恨着自己脑袋的小容量。又或许,他潜意识里一直不希望面对那可能的真相……
为了抢时间,他没有等公交车(公交车要是刚走掉就要再花半小时去等),而是骑脚踏车飙到时速六十几公里、花了四十分钟冲过去,等到了青年公园的时候四处跑都没看到耀信或那三人的人影。他回到水池边,弯着腰正喘着气,就看见了差点让他心跳停止的东西–open酱的钥匙圈。
那是啊川的钥匙,浩然很肯定,因为open酱头上光环缺了一角就是上次被啊川抓包自己装伤、他回家时赌丢到地上给摔破的。
乍看到钥匙圈的浩然既焦急又茫然;但歹徒的暗示是很明显的,他马上想到空的钥匙圈上没了该有的钥题、那一定是被拿走的–他们在啊川家!一想到这点,还在喘的浩然就又马上拔腿骑往耀川的住处。
一到耀川家门前,发现大门虚掩着,浩然赶紧抢入,却听到“澕!”一声,像小学生恶作剧一样,门上架着一盆冷水,门一开就这么倒在他身上把他淋得湿透。有这么一瞬间,浩然真希望这只是啊川的恶作剧;但他马上知道不是,因为原本石伯伯在住的房间里,传出了那个金发佬的邪恶语调:“看来我们的拳击手先生来喽!来,打声招呼吧…”
“啊!,不要!啊!”
啊川的惨叫发动了浩然那多想无益的油门,冲过去要打开房门,但房门只能开出一条刚好一人侧身能过的缝,浩然马上钻进去……
“哦!”浩然倒在客厅地上,他是被电倒的,显然那三名转学生不知道什么时候让门缝两侧都钉上通电铁条。浩然想要进去,他常年练拳的身材精瘦结实,虽然肌肉发达但因为没有赘肉,如果完全不出力的话其实身形反而比一般人薄,但这身上的衣裤已经沾湿就不能留了,身体也要先擦干净才行。
他赶紧脱掉所有衣物、拿了条刚好放在客厅桌上的毛巾擦干身子、也没多想着要花时间去耀川房间拿衣服来穿(其实也全被转学生们丢掉了),就这么光着身子更有利钻进房里。
穿过房门的时候“啪!”地一声,似乎浩然的yīn_jīng有被电到一点点,不过没差,他进房之后环境了房内,果然三个转学生环墙而立、而好友啊川躺在房间最里头的床上,全身赤裸、身上还有谜样的红蓝电线和连着电线而夹在各处皮肤的小箝子…
“放了他!你们还想怎样?”浩然对于自己连累啊川、害他被坏人抓走感到自责、又担心啊川的安危倒让他忘了自己现在也一丝不挂了。
“别激动……我们也没想怎样”说话的是那个带头的转学生:“就只是想和你公公平平地打一场……上回那次,你也看到啦,你的拳头太快了,这是不公平的嘛,所以呢,要让你忙一点……”
“啊!啊!啊!啊!啊!”床上传来耀川一阵阵的哀号。
“啊川!怎样都好,你们先放开他!”听到好友惨叫,浩然激动地喊着。
“你先吃下这个”
眼镜仔突然拿了一杯水和两颗蓝色药丸过来。啊川一阵阵的惨叫突然传入耳中,浩然眼见啊川像是被电殛一样全身肌肤不自然抖动、不停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