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他会赢,可是,这样的感觉已经出现过很多次了,但是最终,都还是他输!
是他的感觉出问题了吗?显然不是,因为在其他的对局中,他的感觉,还是有一定的把握。只有在和这个人的对局中,他的感觉只对过两次!而那两次,还是在公开比赛上!
那种公开比赛对别人很重要,对他来说,却远远没有这样的比赛重要。
“还要继续吗?”
对面的男子一笑:“自然。”
白衣男子犹豫了片刻,他很少犹豫,在他的整个比赛生涯中,他几乎是不犹豫。每一次他都知道应该怎样走,是不是要弃牌,是不是要偷鸡,但是现在,他却犹豫了。
他的牌很好,他的感觉很好,但,这样的好牌,这样的感觉并不是第一次,可是每一次,对方都会有更好的牌。
他可以在现在弃牌,他知道,对方是不会故意耗费时间的,也就是说,他还会再有一次机会。
但是,下一次的机会会比这一次的更好?三个j的葫芦已经是相当大的牌了!
他眯了下眼,发下第五张牌,一张方片10!
现在,牌面上的牌有五种出大牌的可能。
第一种,四条7。
第二种,三条q的葫芦。
第三种,三条j的葫芦。
第四种,三条10的葫芦。
第五种,顺子!
在这里面,顺子最小,三条j的葫芦其次,白衣男子知道,在他之上,还有两种能压下他的牌。
可是,那种牌真的会出现吗?三条q的概率不到百分之九,而四张七条的概率更小!
最后的一次机会,如果他现在不弃牌,那就要以这把牌和对方比大小了。
他盯着对方,终于,手离开了机器,亮出自己的底牌:“我是三条j的葫芦!”
“很不错的牌。”对方开口,然后,慢慢亮出了自己的牌,“只是我的更大一点。”
一张牌被掀开,方片q;另一张牌被掀开,梅花q!
两张q!配合着桌子上的公共牌,正是三张q的葫芦!
白衣男子瞪着桌面,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抬起头:“我输了。”
“你输了。”
“我又输了。”
“恩。”
“为什么我总是输?”
……
“乐乐,为什么输的总是我!”
林跃,也就是白衣男子,一掀浴袍的下摆,踩在桌子上,无比郁闷的道:“我斋也戒了,浴也沐了,香也点了,头发也收拾了。扑克牌是我亲自在超市里买的,我还特地挑了有中国风的,你看你看,这上面还有竹子!你说,都是炎黄子孙,它为什么就不保佑我呢?”
凯撒,也就是黑衣男子,站起来,整理了一下睡衣,没有理他,转身走了。
“乐乐,你要做什么?”
“给你放洗澡水。”
林跃的脸顿时苦了,他第一个反应,是去看门,但想了想,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而且,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他也体会到了快感,倒也没必要矫情。
当然,想是这样想,当凯撒帮他放了洗澡水,请他摆驾的时候,他还是一把搂住了凯撒的脖子,蹭了蹭:“乐乐,人家饿了。”
凯撒面不改色心不跳,直接道:“一会儿喂你。”
“那人家想吃正经饭。”
他说着,咬了咬凯撒的耳垂,凯撒眼睑一垂,抱着他直接转了反向。
“喂喂,乐乐,我还没洗澡呢!”
“一会儿我帮你洗。”
说着就将他扔到了床上,整个身体都压了上去,林跃一看躲不过了,伸手抓住了凯撒的要害。
凯撒那里已经硬了,被他摩擦两下,更是硬如坚铁,林跃一边慢慢的磨蹭着,一边咬着他的耳朵。
“乐乐,你的东西真大,又硬又热……”
凯撒没有说话,动作却更为狂野,一边摆弄着他,一边去摸床头。
“乐乐,我一直想问,但总是不好意思出口。”他恩了一声,喘口气,继续道,“你这里,是像东方人啊,还是像西方人啊,要是来个黑人,你们俩谁大啊。”
凯撒一僵,停在了那里。
林跃也停了下来,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看着他,过了片刻,很带着几分可怜的道:“乐乐,我是真饿了。”
凯撒忍耐忍耐又忍耐,转身去给他热东西了。
五分钟后,林跃一边吃着意大利面,一边叉口小黄瓜,间或的喝一下牛奶或矿泉水。
同时嘴中还不忘啰嗦:“乐乐,我就说,这洋鬼子的面条没什么好吃的。你看,弹劲不够,口感也不好,卤吧,红赤赤的,我怎么看,怎么像西红柿。”
“那就是西红柿。”
“我知道这是西红柿,但是乐乐你不能不说出来啊,你看,你这一说出来,我多影响食欲啊。”
凯撒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林跃继续道:“乐乐,你告诉我,为什么我每次都输啊,这没道理啊,从概率上来说,我也要赢一次啊。”
“你真想知道?”
他用力点头。
“你每次,有多大的把握感觉自己能赢?”
“百分之六七十,有时候有百分之八十。”
“那就对了,我每次和你赌,都是百分之百。”
“啊?”林跃一愣,立刻又道,“那不对啊,我还击到过两次呢,就是那个什么入门比赛,丑小鸭那一次,我赢过你两次。”
“恩,那两次,我只有百分之五十的感觉。”
“那为什么你现在是百分之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