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明明没有开始,谈什么结束?宁一恒不甘心,不舒坦,他只能一次次地告诉自己,是他不要庄焕了,他不要一个不干净的庄焕。
无论怎么想,都不能拔除心上的刺,宁一恒时时刻刻都觉得有一丝丝隐隐作痛的感觉,这让他干什么都没劲儿。
“少爷……”保姆在门口轻轻敲门,胆怯地说,“那个,段先生又来电话了。”
宁一恒躺在床上翻了个身,不耐烦地说:“我说了几次不不接,你跟他说我不在。”
说完宁一恒一把把床头柜上的东西给扫落了一地,外面顿时安静了下来。宁一恒继续窝在被子里昏昏欲睡,不管是醒着还是做梦,眼前都全是庄焕的脸。
不知道过了好久,又是突兀的敲门声把宁一恒给惊醒,宁一恒随手抓了个水杯往门口的方向丢过去,暴躁地吼道:“让他别打了!”
“我操!这是怎么了……”门外响起一个熟悉的男声,然后又是开门的声音。
宁一恒听出那人的声音了,没有再继续丢东西过去,但仍然是暴躁异常,躺在床上不肯动。
陈云烈一脸嫌弃地看着一地的狼藉,走近了坐在宁一恒的床边,一把掀开他的被子,惊呼道:“妈的,你吸-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