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桐反而加快了速度,男人被他揉来揉去,双臂被紧紧地扣住,他感觉到末桐那滚烫的呼吸触着他的胸口。
男人的rǔ_jiān在寒风与末桐热息的交替的刺激下,变得坚硬**,末桐用牙齿轻轻地咬了咬男人的胸口,男人柔韧的**很有弹性。
啊……
迹延差点很没脸的呻吟出来,他的呻吟声卡在喉咙里,转而变成了鼻腔的低声,他在末桐不断的冲击下,他身体不稳,他双手支撑着桌子,浅浅地呼吸,末桐的嘴就凑到了他的唇边。
“如今连佛祖都在看我抱你,那你自己到底喜不喜欢我这样对你?”末桐一边问他,一边进入她,男人低声说了一句什么,他便直接堵紧了男人的唇,不让他再说话。
这天两人在佛堂圣地做了末桐最爱对男人做的事,他满足的抱着男人回了房,而且是回的末桐的房间,男人睡得很沉,末桐为了证明他与男人的“清白”,又不想让男人回九皇那里睡觉,他这晚便拉着九皇和岩云喝酒。
末桐今晚是满足了,抱够了男人,让男人休息,岩云和九皇似乎也不介意与他喝酒,三人把酒共饮的时候,男人正躺在末桐的床上睡觉……
自那个狂乱之后,末桐在阴府里见到迹延就像看到陌生人,特别是在岩云和九皇的面前,他根本就不与迹延说话,起初迹延还觉得奇怪,那天明明很热情来着,如今去变得这么疏离,男人一度以为末桐那天和他做过之后,厌烦他了,或者是觉得没意思了,可是男人的想法很快就被打破了,只要是没人在的时候,末桐都会变得很热切。
不是摸他,就是抱他,不是抱他,就是吻他……
总之“过分”的事,他越是做得起劲,关上了门,他就对男人为所欲为,好几次男人都想让他停,可是不是被扯破衣服,就是被压在门上,导致最后弄得房间里搞出很大的动静,好几次岩门的弟子都来麻烦末桐小声点。
都以为末桐在与女鬼嬉戏,只是不知道屋里的人是迹延,每次他都把男人弄他房间里,等男人睡了之后,他就出去喝酒。
总是会叫上岩云和九皇,每次男人醒了之后,都要急忙的穿衣服回去,每次经过花园看到他们喝酒的时候,九皇都以为男人从房里出来,岩云偶尔会看上男人一眼,而末桐却看都不看男人一眼,把男人当做空气。
只有私下的时候,他才会调戏男人,抱男人,就好像回到了以前在迹府时的日子,白天末桐总是很正常,晚上就……
而这种事情,迹延根本无法与九皇说。
他也不能说……
只是最近九皇都没碰男人,偶尔跟男人提一下岩云修炼剑法的事情,岩云学得很快,基本的都掌握了,每次四人同桌吃饭的时候,是迹延最尴尬的时候,特别是在岩云的注视下,他很心虚。
不过还好的是,阴府最近的阴气少了一些,末桐的万灵炉吸食了很多阴气,而九皇也会施法,镇住阴府的地势,他在地上弄了镇压怨灵的五行阵,岩云就负责钻研简谱。
可是。
男人却有些隐隐不安,他掐指算了算,再过几天就是阴气最重的时候,到时候若是有何闪失,这里恐怕都保不住。
这日深夜。
末桐今日未找他,而且九皇也未回来,他出了房间,穿过回廊,决定去找岩云谈谈,最近他观察了一下猛鬼镇的地脉,这里是位于幽山的顶端,而整个幽山都怨气很重,数百年前这里曾经有许多战死的将士。
猛鬼镇外就是绵绵不断的山野,黄泉路也在此,那通往阎王殿的鬼门也在此处,只是像迹延这种人都看不见,找不到入口。
这也说明了此处阴气极重,到处都是游魂野鬼,怨灵邪鬼。
岩云的房间在回廊最深的尽头,很幽深,很长的回廊,偶尔会飘出几只冤鬼来,迹延走得很快,岩云的房间在一个别致的院落里,院子里很多寒梅,迹延走过庭院,沾染了一身的梅花香气。
叩叩——
“岩……岩云……”
迹延站在门外敲门,他脸上的神情还是依旧的温和,他刚抬起头,就看到岩云亲自来看门,男人几乎是被拉进去的,只听“哐啷”一声,房门紧紧地光上了,从岩门开门的那一刻,他就留意到岩云的衣襟解开了,似乎正准备休息了。
“我……若是不方便,我们明日再说。”迹延本能地看了一眼床上,床帐垂下的,看不清楚里面的情况。
岩云看了男人一眼,淡淡的说:“有何不便,房间里又没有其他人,你有话便说。”他声音里带着一点嘲讽。
“我想跟你说,青魂剑你要倒着练。”迹延抬眼看向岩云。
岩云解开了法官,乌黑的长发散落了下来,他伸出**的五指拨了拨头发,从铜镜里看向站着的男人:“我早知道了,还用得着你说。”
迹延无语,他并不知岩云为何会知道这些,想必是柳风告诉过岩云,而男人也不愿意多做追问。
“既然你已知,那我便告辞。”迹延想起了什么,他低声的告诉岩云,“再过几日就是阴气最重的时候,你应该也已经知道了……”
他在提醒岩云,动作要快,若是晚了,就麻烦了。
“嗯。”岩云站起身,撩起了床帐,里面的确没有人,他站在床边解衣服,迹延愣了一下,而岩云似乎感觉到他的存在,轻轻皱了一下眉头,“说完就可以走了,以后不要随便到我的别原来,若是被人看见,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