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赤炼顺着低下头,缓慢而用力的吻紧了迹延胸前的敏感,深深的吮吸着,那气息烫得迹延身体颤抖,好热好烫,而且还又麻又痒……
迹延快被他气死了。
什么叫,好像是。
他悄声的提醒赤炼,让赤炼轻一点,迹延轻了两下而已,又开始发力,迹延知晓这是药物的作用,以为内赤炼以前从来不会这么用力,从来都是细水绵长做很久,但是这次赤炼却又深又用力,只是动作却依旧缓慢。
赤炼的动作虽然很慢,但是很用力,仿佛要弄破他,他只能抱着赤炼的脖子,接下来迹延就反复不停地感觉着,填满、失空、深入、重力……
来来回回,反反复复,让迹延软倒在赤炼的怀里,任由赤炼反复的疼爱,他只能敏感的接受,赤炼弄得他很舒服。
他很热。
在这种爱欲缠绵的纠缠中,随着那热浪的冲击,他只能认真的感觉到赤炼,感觉着他一个动作,每一次深吻……
迹延喘着气。
他浑身湿汗的倒在床上,身上的被单早已被他的汗水染湿,他早就已经不记得这是第几次了,他只感觉到湿热在不断的清晰他,那股强烈到使得控制不出发出呻吟的感觉,使得迹延缓缓地抓紧了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