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众人似乎听出了端倪,有人低头微笑,王恒脸色铁青,皇帝的手抖着,时不时看看王恒,又看看皇后。皇后面上却是一派坦然。
白如安急急地继续说下去:“结果那奸夫的妻子不依,打死不依,臣只能秉公办理,两个人都处死。这下可好,大问题来了,那富商只说了一句话,就彻底把臣该压住了。”
王恒冷笑:“哦?是什么话?”
白如安道:“那人问臣,这死刑可是要依法办理?臣说自然是,那人又问臣,那我大淼是不是有可以依照往例办法的律条,臣又说自然是。结果他说,这前几日刚有一个这种案子,就是只处置了那个贼男人,没有动那个女人。臣自然是说不可能,结果这刁民竟然找了民众来作证,众口一声都说有,这下可好,这些刁民全部都堆在臣的大理寺门口,围了个里外不通,臣换了常服才爬出来求陛下——和王丞相给臣做主。”
皇后脸色有些难看,却勉强开口:“那白大人可知,他们说得是什么事?”
白如安何其坦然,当即道:“这个臣不知啊!”他说罢又一副嫉恶如仇的模样:“这些刁民,就会胡乱找事,我在洛阳这么久,从来都没有听说过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