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时将那酒坛子里的酒喝干净了,想想又觉得自己死矫情。
于是他将那酒坛子砸了,收拾一下便也下山去了。
该过去的总是会过去,唐时不是什么放不开的人,无情道都已经开始修炼了,便再没有什么别的理由去懈怠了。
在等着他的东西还有很多,四方台会,大荒,洗墨阁……
还有一些埋藏得很深,的那是隐隐约约已经开始跟自己联系起来的事情。
唐时觉得,矫情一阵也就过去了。
他现在已经不记得自己为什么会觉得自己对是非动情了,想想不过就是一种感觉而已。
过了就没了。
唐时还要往前走,是非也还要往前走。
没必要的。
他从山上下来,便从繁华的城中穿过,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