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明智,他就该在这个时候放弃这个人类,这才是最好的选择。但是他们这几个人都有一种惊人的相同点,那就是在所谓的“爱情”上根本没有一点明智的地方,遆渊还好,智商勉强够用,可凤殃和灵就简直是两个傻子,做出的事一个比一个蠢。
冉洬不知道此时的白鸟已经把陆辙和凤殃骂成了什么样,但是如果他知道了........一定会和它一起好好地骂一骂那个混蛋!
山路崎岖难走,在城市里长大的他虽然小时候受到磨难多,但是也的确没走过这样难走的山路,有时候磕磕绊绊不说,有几次还险些摔倒,这样一来,他的身上反而多了一些刚才走过那么凶险的深渊时都没有的伤口。
沿着小路一路而上,他们一直走了很久,久到冉洬的汗水都打湿了衣衫体力有些透支的时候,终于看见了一个古香古色的院落。
说是院落,反倒像个宫殿,要是陆辙真的在这里,冉洬一定要狠狠地鄙视一下他。
“到了。”
白鸟开口了,“没有其他的人围在这里看守,那就说明只有一个人看着灵——他的弟弟。”
他的弟弟?
冉洬很好奇白鸟是怎么推断出这个结论来的,说实话,他不怎么想见到陆辙那个熊孩子一样的弟弟。
“那我们怎么进去?和他打一声招呼说我们来见你哥哥让我们过去?”冉洬停下来恢复体力,顺便对白鸟开了句玩笑。
他的声音并不大,不过估计也不是因为他的声音——他们被察觉了。
“桀的感觉很敏锐,所以他能发现我——最近我是属于凤皇门的。”
“桀?”
“就是灵的弟弟。”
“哦。”
冉洬没有理会白鸟话中的那句“最近我是属于凤皇门”的深意,他知道的和他看到的一样——桀来了,因为白鸟,或者因为凤殃的凤皇门。
这两家到底什么仇什么怨啊?
他看见了陆辙口中的“灵”,白鸟口中的“桀”,反正就是陆辙的弟弟的那个人不知从那里冒了出来,正冷冷地看向他们这边。
“一个人类和凤皇门?你们竟然勾搭在一起了?”桀冰冷的目光径直落在了冉洬身上,“还是说我小看你了,你真是什么人都能勾搭的上啊。”
“呐,总比你什么都勾搭不上在这里守大门好。”冉洬慢悠悠地回了一句,其实他现在是一脸的风尘仆仆,但是回应桀的语气自然而从容,不但没有狼狈,看起来反而有一种轻松淡然的气质。
侮辱是早就习惯了的,冉洬根本不会去过多的在意,而且他也知道自己和桀的实力太过悬殊,自己于这个人来说不过就是那种“能被随手捏死的蚂蚁”的存在,但是他知道陆辙就在里面,尽管照白鸟的话来说陆辙有可能被关了起来,可他们之间也只是一墙之隔,足够他觉得安心了。
“不要浪费时间,你去找陆辙,他就在里面。”
白鸟加进来打断了他们还没有怎么开始的对话,桀的眉头一皱,才刚要抬手时,白鸟已经振动了双翅。
然后,它和桀.......就都不见了。
冉洬沉默。
这好像是在玩什么什么闯关游戏,伙伴一个接一个被各种小怪挡住了,留他一个人去解决最终boss什么的.......要多奇怪有多奇怪。
但是陆辙就在那里了——
当终于冉洬走过去推开那道门时,骤然一震。
偌大的宫殿里只有一个人,一头长发及腰,背对着他,看不到脸。
那是个男人,但是却让冉洬觉得陌生。
对于非常熟悉的人,就算他改变了发型冉洬也能认得出他的背影,但是这个人给他的感觉,根本就不是陆辙。
陆辙不在这里?那么这个人又是谁?
冉洬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那个人却已经回过了身。
一和他对视,冉洬的心就一下子沉到了谷底。
这个人不是陆辙,就连长相也没有相同的地方,唯一相似的,就只有他们两个共有的冷淡而平静的目光。
陆辙的目光可以给他带来他始终都不愿意承认的安全感,但是这个人,只会让他感觉陌生与冰冷。
他不是陆辙,可陆辙又在哪里?
心里泛起了一阵难受的感觉,那是失望,冉洬已经很久没有过这样负面的情绪了。
“我.......”
期待有多大失望就有多大,冉洬现在脑子很乱,但毕竟刚才是自己太过冲动地一句话不说地就推开了门,他要找个借口让自己有理由地离开。
可才刚刚说出一个字,他就感觉一只略带冰凉的手抚摸上了自己的脸,怔然间抬头,才发现那个陌生的人竟然在不知什么时候无声地走到了自己的面前。
他在抚摸自己的脸,目光深邃,倒映出冉洬一个人的身影。
“你受伤了,谁干的?”
这依旧不是陆辙的声音,但是.......
“陆辙你就是个混蛋!!”
冉洬狠狠地甩开了他的手摔开门转身就要走,但是随即就被陆辙抓住了手腕拉进了自己的怀中。
这个人竟然变了长相又变了声音,还一开始不说出来!白让他失望吗?!
冉洬在陆辙的肩头狠咬了一口,抬头,瞪。
尽管不是以前的那个人,但是气息还是一样的,就连说话的语气都没变,但也就是因为这个,冉洬越看他越觉得可恨。
“你到底怎么回事?把我丢在那里觉得很开心吗?!陆辙如果你下一次再这样一句话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