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阿姨大概刚买过菜,冰箱让塞得满满当当。翻拣半天,找到半根胡萝卜,拿出来吃了。
温酌言贪吃,有时候人是饱的,非得过个瘾,屡教不改。
昨天晚饭也没捞到,胡萝卜填不抱肚子,聂寒山又煮了碗面,撒盐加醋再放两片油麦菜也吃得很香。只不过一副碗筷加一口锅,没劳动洗碗机,撸起袖口亲自在洗碗池前劳作起来,中途手机又响,来电显示关鹤。按了接听,耸起肩膀把手机往颈窝里一夹,继续打沫。
“早。”
“早个屁,”气势汹汹,“下次能不能换个借口,咱公司有那么容易倒闭么?你家老太太问了我半个钟头。”
聂寒山失笑:“那你给支个招,换什么借口?”
关鹤道:“老婆生病呗,老太太能不疼媳妇儿?”
聂寒山皮笑肉不笑。
“行吧,直奔主题,”那头电视嘈杂声弱下去,大概是换了场地,“你跟那姓王的闹什么幺蛾子?杨凡炜电话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