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傅欣怒瞪了那警卫员一眼后,便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只见易品寒一声不响地坐在桌子边,手里不知道在看着什么,连傅欣进来时,也不曾抬头看一眼。
傅欣的心里想着的就只有左寒泽,所以对于易品寒的态度也不甚在意。可是泽到底也是他的朋友吧?为什么出了这样的事情,他不急着去找人,反而在这里看什么,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所以,傅欣更加恼火了,几乎将左寒泽遇事的责任都归结到眼前这个人身上,当下便发火了。
“泽到底怎么样了?为什么只有他一个人连影子都找不到?”
只可惜,傅欣的怒火在碰到易品寒后,直接熄灭,只是那冰冷的脸上,清冷的眉头似乎皱起。显然,对于傅欣这样的态度,这样的语气很不满意。
于是,傅大小姐再一次被无视,直接导致她怒火大发。
“你说啊!你不是他的朋友吗?他出事了你应该去找吗?怎么坐在这里不动,要是我爷爷知道了……”
傅欣越说越激动,甚至他都以为眼前这人根本不是泽的好朋友,而是要公报私仇,借机除去泽。真是险恶用心!
习惯了把别人想的坏了,所以傅欣也用这样的思维去想别人。不过这一次,她的话还没说完,原先还低着头的人,终于抬起头来,看着傅欣的眼神,让她一瞬间安静下来。
“傅老将军就怎样?”
易品寒不过才开口而已,傅欣就感觉到周身被一股气压压迫着。原本那本就冷的眸子更加冷的可怕,傅欣这才觉得有些后怕,或许不该那么口不择言了。
盯着傅欣眼里的害怕,易品寒心里不屑,声音依旧冷的可怕:“这里是部队,我做什么还需要得到你的请示吗?”
一句话,让傅欣无话可说。不错,只要这里是部队,这里就没有她一个医生说话的份,就算她是老将军的孙女,在这里也没有任何特殊!
“我只是,想知道泽的情况而已,你不能……”
想到此,傅欣才急着狡辩,然易品寒却不给她这样的机会。他还要做出分心,应该怎么去寻找左寒泽的情况,根本没有时间多搭理这位蛮不讲理的大小姐了!
“既然你来部队了,就要服从部队的命令!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就可以了,其他的事情不用你担心!”
易品寒说起话来,直截了当,口气丝毫不因为傅欣的身份而变化,甚至更加冷酷。
“你!你这是公报私仇!”
被一呛,傅欣脸色当即变了几变,手指着易品寒半天不知道用什么来形容。她好歹也是老将军的孙女,平时部队里的人多少不看僧面看佛面,会让着她点,可是眼前的人,似乎根本不按常理出牌!
“出去!”
皱了皱眉,对于这样愚蠢的女人,易品寒根本不想再开口,直接下了逐客令。然后,手拿刚才那份资料,再次分析起来,根本不鸟傅欣了。
“好,好,你等着!”
知道在这里根本讨不到好处,傅欣气的甩甩手,气呼呼地走了。
泽啊,你这家伙就这么消失了,是不是也太不负责任了?
半晌,从资料中抬头的易品寒,嘴角浮出一抹苦笑。得,这一次因为是左寒泽主动请求打前锋,所以算自己欠他的了!
“天鹰!”
“到——”
“都准备好了没有?准备好了立即出发,务必在三天之内把人找到!”
“报告,准备好了,立即出发!”
……
终于决定再次寻找了,不管结果如何,他都要尽量去找。
天鹰的队员们,找了几乎一天,却一无所获,这个结果让人想垂头丧气,然而天鹰的队员们,却一个个精神抖擞。关键时刻,必须全力以赴,落在那些人的手里,谁知道晚一天会是什么结局?
而且易品寒必然能够猜到,只要他寻找人的力度大,相信聪明的人都不会在后果节骨眼上,把人怎么样,否则,军方必然全力以赴。到时候对方能否撑得住这边复仇式的打击,那还是个未知数呢!
事实也如易品寒所猜测的一般了,因为他这番大肆寻找,再加上左寒泽的身份在那里,所以那些人多少有些顾忌。此时也只是将他关押在地下室里,暂时还没有动他的念头。
然而即使如此,左寒泽选择的处境也很危险。
地下室里,偌大的房间里阴冷无比,而且这么大的地方根本没人看守。到不是怕人逃跑什么的,而是这里几乎都是封闭的,只要外面有人看守,里面的人就算插翅也难逃!
左寒泽醒来的时候,胳膊处传来一股刺痛,缓缓动了动手指,却也是万般艰难,更别提站起身来了。
睁开眼,刚想撑起身体来,可是根本没有办法实现,胳膊处传来的痛感几乎要将他再次疼晕。
嘶——,稍稍活动了下手指头,左寒泽几乎满头大汗。
朝四周看了一眼,左寒泽眼里闪过一丝沉重,刚想活动一下四肢,可是刚一动,就感觉都身体似乎不止一个地方传来的痛感。
左寒泽的心沉了下,他能感觉到自己似乎伤的很重,尤其是左腿处,几乎没有任何知觉。
这是什么时候了?距离受伤应该有一段时间了,这时候连痛感都没有了,却几乎不能动荡,莫非……
缓缓摇了摇头,左寒泽不愧为左寒泽,这个时候想这些是没用的,当务之急是能不能走出去,出去了,才会有机会。
不够几十秒钟而已,左寒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