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的男人的表情是有多么犯规。
“放开——彭格……放开我……”
齐律紧皱眉头,用指甲在彭格裸露的手臂上抓挠,修长的双腿因为难耐的yù_wàng也不自觉地攀上了彭格不断耸动的腰。
他的两条腿完全赤裸,而白色的袜子却完好地穿着,此景看来,有种别样的色气。
彭格望了望红透了脸颊、耳尖和胸膛的学长,猛然滞住了动作,半晌,捏着齐律的yù_wàng的手缓缓松了开。
“嗯……”
“……学长,马上就射给你,射给你很多很多。”
彭格的声音低哑深沉,饱含着浓浓的情欲。
言毕,更加凶猛的顶撞再次开始,仿佛是赛跑到了最后关头一样,加足马力疯狂地冲撞起来!
“啊啊!啊——别!太、太快了……啊……”
齐律的叫喊还没收音,后仰的脖子蓦然拉伸到了极限。紧接着腰部一颤,性器顶端激射出汩汩的jīng_yè来,后穴也跟着疯狂地收缩起来,像是变相地按摩着体内的ròu_bàng。
高潮中的齐律看起来异常妖艳。
“啊!啊——不行了,嗯嗯……”
被齐律这样大力一绞,彭格也再也把持不住,握着他大腿根部的五指一紧,臀部肌肉颤动,男根在深处重重一顶,旋即也将滚烫的男性jīng_yè统统射进了花心中。
“嗯、彭格……啊啊……”
好烫……要被烫死了……
彭格的jīng_yè又浓又多,仍然插着肉根的mì_xué渗出了乳白色的液体,愈发衬出ròu_dòng被干到糜烂的肉红颜色,sè_qíng不堪。
“学长,你真的是好美味。”彭格将自己刚发泄完略显疲软的性器缓慢抽出,抱起仿佛失了神又浑身无力齐律放在了一边柔软的水床上。
“唔。”冰凉的水床蓦地接触到了情欲未散的身体,让仍没回神的齐律打了个哆嗦。
彭格见了,伸手一按床边的按钮。没多久,水床就变得暖暖的了,躺在上面十分舒服。
“律这样毫无防备的样子,想让我再来一次呢。”看看自己再一次站起来的分身,彭格也爬上了床,双臂大张,拥着刚被自己夺去处子之身的学长。
不料良久没得到回应,彭格低头一看,只见疲累之后放松的齐律早已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这只笨小鹿……
彭格扒拉了一下齐律凌乱的头发,默默地帮他盖上了被子。
第二十章(限)
一夜欢淫后的齐律,睡得极其不安稳。
昨夜完事时已是快接近午夜了,齐律被彭格这个大种马足足折腾了几个小时,身体以及心理受到的打击极大,导致他精神虚弱到沾床就睡。半夜睡睡醒醒,噩梦不断,身上有一直有什么东西横着压迫他的胸膛,像是梦魇一般,挥也挥不开。
彭格的房间没有窗户,当外头的人工太阳升起时,此时屋内还一片寂静的安详。
“滴滴滴”——
齐律猛地被惊醒,半晌才反应过来这是自己设置的终端闹铃。抬起手想要关掉,才一转眼,立马引发了一阵剧烈的头疼!
天啊……头像是炸裂了一般,怎么会这样?
他大喘几口粗气,发现被子有些沉重,掀开一个角一看,见揽着自己前胸的,是一条赤裸的小臂,顺着小臂往右看——
手臂的主人正睡得香甜。
齐律的眼睛猛地惊愕地放大。
彭格?波特!
不过他马上恢复了从容的面庞,可煞白的脸色无疑出卖了他此刻的慌惧。齐律挪开了彭格的手,缓缓撑起了上半身,挪到床边将双腿自然下垂。
仅仅只是这样简单的动作,都让齐律气喘吁吁了好一阵,额头上冷汗直冒。
全身……全身像被拆散了后又重新组装起来似的,没有一块地方舒坦,浑身上下各个骨节、皮肤、血管都在崩溃地叫嚣着,尤其是后面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简直已经麻木了。
昨夜的事情,他记得清清楚楚。
齐律就被彭格压在此刻离他不远的地面上,狠狠地接受着那头大野狼肆意地侵犯。被掰开屁股,将可怕的大ròu_bàng插进还是处子的xiǎo_xué中,上下chōu_chā,深入碾磨,私处脆弱敏感的粘膜被粗大的性器来回侵袭,让他难以自制地发出一声声嘶哑的淫叫。这样的凄切声调,听在侵犯者的耳里,反而成了最煽情的求欢声音,换来的只是一浪高过一浪的进犯。
想起昨夜的种种,齐律略显憔悴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脑袋还处于混沌之中,只知道怒气快将他的理智全部吞噬了,但却糊里糊涂地都还暂时没能理清前因后果。
怎么就这样……被……
在床边坐久了,才发觉下体凉飕飕的。自己此刻是一丝不挂地坐在床沿,大腿上堪堪地掩着一个被角。
“还在回味吗,宝贝小鹿?”身后一个声音蓦然响起,随后温暖的躯体就包裹住了自己。
“唔。”齐律的身体一震,忙站了起来想要躲开彭格的怀抱,“闭嘴,你……”
话音未落,刚落地的身体就像残破战旗一样颓然倒了下去。
彭格长臂一伸,直接将齐律捞回了水床上。这样的大动作扯痛了浑身无力的齐律,他压抑地呻吟了一声。
自己的腰,就快要断了……
“再来一次,好不好?”彭格尽管这样客气地询问了一下对方的意见,可是另一头不安分的手已经探到了仍肿胀的穴口周围。
齐律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