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地进入你温暖的口腔。”彭格滚烫的呼吸随着他一张一翕的嘴唇,尽数熨在齐律的脸颊,“别动……我还没吻完呢。”
“……我要很用力、很用力地亲吻你。扫过你的齿列,缠绕你的舌叶,直到你喘不过气,嘴角淌下口水为止。”
“你……”这一番话,齐律听得面红耳赤,“我是你的学长,你不可以这样……”
话未说完,彭格像是急着要反驳他的回答一样,俯身就吻上了那张宵想已久的微凉唇瓣。
“——唔!”齐律震惊地睁大了双眼,动弹不能。
彭格将他方才说的都付诸于行动,亲吻的同时,另一只手抽出了那本莎士比亚丢在一旁,而后灵活的手指一颗一颗地,挑开了学长雪白衬衫上的白玉纽扣。
“唔……不……”齐律抓住彭格在他身上作乱的手,努力挣扎着。
“呼——”彭格稍稍松开了齐律的嘴唇,两人的唇瓣分开时,拉出了细细的一条银丝,“你看,现在的你,不是比平时更要美丽吗?”
只见此刻的齐律,殷虹的嘴唇微张,嘴角淌下了无法吞咽的唾液,双颊红润,眼里满是水雾,眼角发红地像是刚被人操过一样的动情之貌。
酒红色的校服西装被褪下,齐律的衬衫也在那人的手下慢慢敞开,层层衣物下包裹着的诱人肌肤渐渐裸露了出来。
而彭格的手指像弹钢琴似得在齐律的胸腹间游移,滑腻的肌肤触感让他爱不释手。
“齐律学长,要不要试试?”
齐律咬紧了后槽牙,“什……什么?”
“当我的猎物吧。”彭格捏住了他一边小如豆粒的可爱rǔ_jiān,“我的技术很好,就算是第一次的处男,在我身下都能浪得跟妓女一样。”
放荡的话语刺激着齐律的鼓膜,原本制止着彭格的手也渐渐失去了力气。
当他的……猎物?
——是了,狩猎团,彭格曾说过,每一年的新生,都会成为他们狩猎团的猎物。
真是……
“你这是,以下犯上……”齐律喘着气,通红的眼睛望着彭格,“我是你的学长,不允许你做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情……”
彭格的大手蓦然下滑,“哦?可是学长的这里,貌似违背了学长的原则呢?”温热的大掌罩住了早已挺立的羞耻部位,齐律立刻“啊”地低喘一声。
“啊,怎么就硬起来了呢?”彭格坏笑道,手指灵活地解开了酒红色的校裤,并挑开了紧紧包裹着饱满臀部的内裤,将那根秀气的分身握在手里。
“不要……不——”齐律挣扎着,压低声音警告,“这里都是人……”
“没有人。”彭格说,“没有人会注意我们。”
“不行……啊!”敏感的顶端被恶意地玩弄着,齐律的身体猛然一弹,渐渐有泪水从马眼处渗出。
“学长有自慰过吗,嗯?”彭格一边撸动着齐律的分身,一边啃着他柔软的耳垂,“你这双好看的手,用来写字的优美的手……有没有曾下流地握着自己的ròu_bàng,上下撸动,从而满足自己压抑的yù_wàng过呢?”
“不……没、没有——啊!”齐律的脑内像烟花怒放一样噼里啪啦地炸开,炸得他思考不能,完全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真好。”彭格温柔地道,“学长干干净净的,只属于我。”
说完,手下一个用力,齐律长叹一声,泄了出来。浓浓的jīng_yè射得到处都是,一片淫靡不堪。
就在他因高潮而失神的时候,彭格一把将他推倒在长椅上,而后长腿一跨,一双手撑在了衣冠不整的齐律身上。
“不要再胡闹了!”齐律大吼,双颊潮红未退,这样的警告根本没有任何威慑力,反倒让兴致勃勃的猎人更加激动。
彭格桎梏住他的双手,低下头,含住了他裸露出来的一颗蓓蕾。软中带硬的小乳珠含在嘴里像是一颗软糖,甜甜的,彭格动情地吮吸着,发出了sè_qíng的“啾啾”声。
那厢齐律呻吟一声,奋力挣扎着上身,“不准……不准……不准啊!啊、不要咬……那里……”“rǔ_tóu”这个如此羞耻的词,齐律是打死也说不口的!
彭格轻咬着蔷薇色的rǔ_jiān,闷闷地笑道:“那里?……呵,一会儿我会咬更让你说不出口的地方的。”
长裤和内裤被褪下,大腿之间伸进来一只手,敏感的大腿内侧感觉到有人的触摸,立刻颤抖着夹紧了它。
“学长,可不是用这里夹紧我哦。”彭格轻笑着,大手用力隔开了两条腿,手指探到羞人的入口处,用中指轻轻叩着那闭合的小口。
“呜……”齐律挣扎不开他的束缚,下体又以如此羞人的姿势示人,他简直要羞愧至死了!隐隐约约的腹肌在他一声声抽泣时,也一下一下地展现,彭格的唇舌从他的rǔ_tóu离开,顺着他身体的曲线舔舐下来,流下一道湿漉漉的痕迹。
而同时,mì_xué的洞口,也被一个滚烫的物什顶住了。
“什……”齐律被烫了似得瑟缩了一下,旋即,剧烈的撕裂感像狂风暴雨一般席卷而来!
……痛!
齐律连声音也发不出来,只感觉到撕裂般的剧痛从下身蔓延开!
“别怕……”彭格一手抓着齐律的腰杆,暂时停下了动作,轻声安慰道,“最大的地方已经进去了,很快……就好了……”
“……!”齐律无声地张大嘴,狠命地摇着头拒绝,泪水洒了满脸。
而彭格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