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其他的,就想盛家对于她的概念一样。
都是不重要的。
外面开始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她仰起头,滑落一滴微弱的眼泪。
她对自己说,就这样在伤心一次,在这个她走上高峰的一天迷茫一次,然后她转身,背影萧索落寞,像是饮尽凡尘三千的老者。
没弯腰,却胜似弯了腰。
阿杰,你可知道,雨天见你那次,我的生活从此变得阳光明媚,而如今你一声不吭的离开,我仿佛又再次回到那个雨天里,心底冷的透彻心扉。
——
佟卓谦搞完关于篡位贪财的人后,便回去了佟宅,一反常态的温柔的喝茯苓吃完了饭,然后逮着茯苓进了房间亲热一番。
那般可劲的折腾,饶是一个铁人也经受不住。
被上下其手,却眉头突破最后一层的茯苓在佟爷若有所思的目光中,逐渐的睡去,她想着,明日又是一个艳阳天。
的确,第二天确实是个艳阳天。
佟卓谦起了个早,这是茯苓醒来的第一认知,因为她今天出奇的九点钟就醒了过来,却没有发现佟卓谦的身影。
佟宅今日很安静,除了小沪和佟夫人在没有其他人。
茯苓觉得有些诡异。
不过一会儿又傻傻的笑笑,哪天不是只有小沪,佟夫人还有她在家里啊?
真是肚子越大,人越犯傻。
而另一头,佟卓谦开着自己的军用路虎就一路疾驰去了京都的三合郊区。
为何在那里,还是要从昨天晚上凌晨一点说起。
佟爷本来就是个睡觉睡的比较浅的人,窗子外面突然风飒飒的响着,有些不对劲,而从气息来断定,那人没有恶意。
他慢悠悠的穿了鞋,然后走到了窗子边,抱着双手,冷眼的眯着看着外面的动静。
半响,都没啥动静。
而在半个小时之后,他家后院的那个歪脖子树突然窜出来一个五颜六色的人,双手环抱起一起,嘴还打着抖。
“妈的,傻子才跟你耗着,冷死个求人,拿着。”就在那怪异的人话语落下的一瞬间,一封五颜六色,唧唧歪歪的写着挑战书的信封就落在了他手里。
他抬眼看去,以不见那人的踪影。
除了那做事不按常理的华甄,他再也找不到其他人。
或许有,国家特工队中的那个女人,一个像谜一般的女人,那个人和华甄一样,同样是个奇葩。
他打开新,自己歪歪扭扭,仿佛是一个傻子在纸上面跳舞似地。
而佟卓谦却赞赏的挑起了眉头,这字一眼看去,的确是丑的惨不忍睹,可仔细的看每一笔每一画,都刚劲有力,可见下笔人的书写用力,笔锋勾起,仿佛是像她的主人一般的傲娇。
一字一句,都散发着无与伦比的霸气。
他手里拿着的,依旧是五颜六色的纸条,上面写了几个字,却让佟卓谦黑了脸色。
“明儿多穿点来,被打的只剩下裤衩,不好回家。”
佟卓谦冷冷的转身,却在心里说道。
应该是你明儿多穿点胸罩来,被打的硅胶出来了,就不好了。
咳咳。
他突然低声的咳了咳,好像在想自己是怎么想出这么富有创意的经典语句。
然后他看向了床上睡成大字型的孟茯苓。
恩。
就是这婆娘把老子都教坏了。
思绪在此被拉回,佟卓谦从路虎车上下来,他穿着黑色的长风衣,在风中猎猎飞舞,像是一只傲娇的迷蝶。
前方有一道五彩斑斓的身影,格外显眼,佟卓谦看了看那人,然后唇角露出一丝抓摸不住的笑意。
华甄今天是盛装出席,的确是盛装。
粉红色的高领毛衣遮住了她细细的脖颈,外面穿着一件彩色的外套,看起来长度及腰的头发被挽成两根大辫子,她画着浓密的眉毛,然后是深灰色的烟熏妆,下身搭着一条绿色的喇叭裤,鞋子呢?
呕!我是不会告诉你她穿的还是那天穿的棉拖鞋,只是好像换了一双,换成了哆啦a梦的。
那一声奇异奇葩奇怪的装扮,饶是冷静如佟卓谦,也不禁低声的说了一句话。
“这是要逆天了么?”
“哈哈——”大笑的声音突然传来,华甄大步上前说道:“不是叫你多穿点么?裤衩穿了几条啊?”
佟卓谦一笑:“你穿了几个文胸,老子就穿了几条裤衩。”
华甄也不恼,只是挠了挠脑袋说道:“我穿了一个粉色的文胸,难道你穿了一条粉色的内裤?”
佟卓谦还是笑:“你可以来看看。”
阔别已久的佟爷式流氓,终于再次上演。
华甄眯着眼睛,一步一步上前,而佟卓谦也微微侧了目光。
刹那间,风开始迅速的吹动,吹得地上的沙尘仿佛都起了舞,冷冽的气息扑面而来,像是在冰天雪地里张牙舞爪的猛兽。
有劲风从佟卓谦的耳边吹过,他瞬间的从原地盘起腿,躲开华甄这毫不经意却满含杀机的一击,然后全身跃起,迎风而过,双手握拳,直直的对上华甄张开的手掌。
“嘭——”
“停——”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一道是拳头和拳头撞击在一起的声音,犹如火花四溅一般,震得人耳膜生疼。
而另外的一种声音,清远悠长,像是长白山上留下的泉水。
就是那么的一个停字,却瞬间磨平了两人心中的阴沉怒气。
华甄冷冷的眯起眸子,看着那走向她的人越来越近,越来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