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怀疑。”
但以奥列格多年的战争经验,这里面有一个问题,“我觉得说不通。我来这里六年了,和他们周旋过无数次。伊斯兰教野蛮,但也有规矩,死者为大,这种事情是违背教义的。如果他们不是疯了,不会做这样的事情。”他了解自己的敌人就和了解自己一样,“杀人依靠的是仇恨,但我觉得这种事情绝不会只是为了挑起仇恨。”
尤拉转过头来看他的侧脸,“你觉得会是因为什么?”
“不知道。维克多是狂热的好战分子,极右。你说他通敌我都不太信,何况干这种事情。”
尤拉叫起来,“我说的是真的!我干什么冒着生命危险骗你!”
奥列格装模作样捂了捂耳朵,调侃他,“宝贝儿,别一惊一乍的,没说不相信你。”
说完这话他就尴尬了。宝贝儿是他从前对尤拉的爱称,熟门熟路到嘴巴边儿上说出来就跟吃饭喝汤似的。尤拉更是脸色当即就不好了,拉开门就要下车,“停车。”
奥列格想都没想抬起骨折那条手臂就去拉他,“你他妈给我回——哎呦!”
疼得倒抽一口气。尤拉一回头才见他袖子里裹着纱布,吓了一跳,“你受伤了?”
“现在想着下车了?早打电话那会儿怎么没想?老老实实给我坐着。”奥列格冷酷地说,“是不是真的回去搞清楚就是了,把你那贵公子的自尊心给我收了,命都没了有时间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