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我做的很好,你自己也应该一样好,就想对我那样。”
陈瑞陶倚在床边,抖着手抚摸到自己的性器上,因为此时才面对宋宁涛,他有些不好意思。
宋宁涛等得不耐烦,拉着他的手上下套弄了几下,而这几下就像触动了什么开关一样,他的小兄弟挺得倍儿直,精神的流出些液体出来,他动得也更加顺滑。
陈瑞陶闭上眼睛,一是想躲避宋宁涛的目光,二是可以想象着宋宁涛在为他shǒu_yín。但他知道自己这是掩耳盗铃,他甚至感觉到宋宁涛的目光会将他烧透,于是他在这样的双重刺激下动作更加的快了,没几下便泄了精。
他往前靠了靠,作势窝在宋宁涛怀里喘着气,宋宁涛轻轻的抚着他的背笑出了声。
陈瑞陶从他的怀中离开想要看看宋宁涛在笑什么,却听见宋宁涛问他:“疼吗?”
“疼。”陈瑞陶老实的回答。
“我让你记住这种疼,疼了之后才会有好日子,这是你爸教会我的,如今我把这道理告诉你。”
陈瑞陶双眼迷离毫不理解的看着宋宁涛,宋宁涛凑到他嘴边轻吻了一下,又揉揉他的脸蛋,“以后你会懂的。”
陈瑞陶的身体很难受,可他被宋宁涛拉到浴室清洗自己却没怎么动手。
他在水雾中偶尔偷偷看几眼宋宁涛,无法从他脸上读出任何有关于自己、关于这份感情的信息。
宋宁涛太深沉,又或者该说城府太深,以前他只是单纯的崇拜或者喜欢,所以不太了解这个人。而如今想走入他的世界中看看他到底在想些什么,但是好像很难的样子。
不像不爱自己,又不像很爱自己,宋宁涛说他无所谓,那意思就是让他自己唱这出独角戏?
陈瑞陶烦恼的想着这些并没有答案的问题,很快他就被宋宁涛擦干并且领进了房间里。
嗡嗡的吹风筒的声音再次响起,伴着宋宁涛在他头上胡乱的拨弄,他听见宋宁涛说:“以后这种事也要自己做,知道吗?”
陈瑞陶咬咬嘴唇,答应道:“嗯。”
片刻,温暖的风停止了,宋宁涛把吹风筒放在床头柜上,然后上了床,接着拍拍床边对陈瑞陶说:“上来吧。”
经历这一切不冷不热的对待,这种待遇对于他来说便是莫大的荣幸,他快手快脚的关上灯接着躺在宋宁涛身边。
宋宁涛拧开一盏床头灯,灯光有些微弱但却温暖。
陈瑞陶等待着宋宁涛开口,胆战心惊的摸到了宋宁涛的手,但宋宁涛好像并没有什么话要对他说的意思,只是拍拍他,说:“快睡吧。”
“宋哥。”陈瑞陶有一肚子的疑问,当然他不想揣着这些问题睡着,于是轻声问宋宁涛:“是我做的不够好吗?”
宋宁涛思索片刻,说:“我并没有这么说吧。”
“可是……”
“好吧。”宋宁涛叹了一口气,也知道他今晚的做法让陈瑞陶不开心,但他没有哄人的技巧,更不愿意把口舌浪费在你侬我侬的情话上,他就是这样有些冷淡的人,是生活的磨砺造成的也可以说他本身就是如此性格。他说:“这种话我只对你说一遍。”
陈瑞陶说:“好。”
宋宁涛说:“你对我的心思我当然都知道,你对我如何,反过来我也会用其他的方式对你怎样或者更好,这是我的责任也是我对你的守护,因为我能做到的也就这么多。我曾经说过,在这份感情中我无所谓,没太多的想法,更不会去主动的对你说什么承诺,因为那不现实,是虚无缥缈的。我当然可以说我喜欢你,但是喜欢就只是一个概念,对一个人的好坏是用心,而非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可能你会觉得不踏实,大概换做谁都会如此。就像我会留在这间大房子里守着它,使它和住在这里面的人不受到伤害,仅此而已。就算你哥的离开或者你的陪伴,都不会对我的想法做出什么影响和干扰。同理,我们两个之间主要是看你的想法,是去或是留由你决定,都不会对我有太大影响。”
陈瑞陶抿着嘴,胸口有一点痛,眼睛也是酸涩的,他不知道是为什么,只是觉得此时此刻的自己十分脆弱,他急需一点依靠,便小心翼翼的问宋宁涛:“宋哥,我能抱抱你吗?”
“我没说不可以。”宋宁涛道。
陈瑞陶终于又得到块糖,心窝这才有一丝甜甜的慰藉。于是他往宋宁涛的身边凑了凑,搂住了他的腰。
这样的身体的温度让他痴迷,也让他有了安全感,这时候,对于宋宁涛的话也终于有了一点体会。——那意思大概是他对宋宁涛的爱宋宁涛都明白,只是会换做其他方式全再给予他。他又往宋宁涛的怀里蹭了蹭,就像失去方向的孤舟终于找到了停靠的港湾一般,耳边又传来宋宁涛的轻笑声,他把这全当做宋宁涛对他的爱。
二十三
宋宁涛早上习惯性的醒很早,一睁眼便看见陈瑞陶的脸放大在眼前。
昨晚的发泄让他这一觉睡得格外香甜,连梦都没做一个,现在除了自己被陈瑞陶抱住的那条胳膊有些酸痛外,身上每一条神经都在诉说适当的xìng_ài真的有助于身心健康,以前他的确是把自己逼得太紧张了。
宋宁涛并不急着起床,只是用另外空下来的手摩挲着陈瑞陶的短发,却发现他被刘海遮住的眉头是皱起来的。
或许是自己昨晚太过粗暴了,陈瑞陶也说很疼。没错,他承认自己的确是抱着一种报复性的心理在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