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在我脸上来回抚弄,轻声笑道:“百里教主,你当真该看看自己的模样。能得教主这般佳人在怀,就是给我个主角也不换了。”
你才佳人!你全家都佳人!敢不穿鞋和我比身高么?
我的身材设定在几个攻里也算是高标准的了,完全体现了作者对外国攻的一切向往。现在肌肉是受伤了消损了些,身高可没减低,单看个头儿就比你个走忠犬路线的没存在感影卫不知攻到哪儿去了!
骂他两句容易,这混蛋却又是能把坏话当好话听的,何必白白浪费了我这点体力。我尽力转过头避开他的手指,忽地又觉右脚脚腕被人握住,抬起来放在了片微凉的柔软布料上,再往下踩踩,只觉软滑坚实,颇有弹性。
左脚腕也被人抓了起来,一条细滑的罗袜挨挨蹭蹭地往上套着。拿着我脚的那只手还不老实地往复摩挲,摸得我鸡皮疙瘩都要立起来了,连忙睁开眼向那里抓去,叫龙九放下我的脚,我自己来换鞋袜即可。
这么一动,右脚却陷到了他大腿之间,不小心蹬到了个炽热坚挺的东西。龙九低低呻吟了一声,一把将那只脚按到了那正自立起的东西上轻蹭起来,另一只手却握着我的脚挨到了他脸前,张口将大脚趾含了进去,湿热的口腔将脚趾紧紧包住,那根舌头还绕着它不停舔弄。
我脑中一时一片空白,用力想收回脚来,却被他握得死紧,一动也动不得。湿热的感觉在脚上不停蔓延,直到脚趾被他轻咬了一口,那微微刺痛的感觉才唤回我的神智。我忙运内力兜头一掌打了过去,却被他扯着脚踝往后一拉,立时身子不稳,反倒被他轻易化解掌势,一把搂在了怀里。
他呼吸声已十分浊重,伸手向桌上划了一圈,便听满地乱响,东西都被他扫到了地上。他一手托着我的腰,一手却还握着我的脚,只一运力便将我放在了桌上,欺身压了下来,在我耳边哑声说道:“百里教主,咱们今天是走不成啦!”
不行!
原先我还能自欺欺人地说这影卫只是个好管闲事的、照顾我的仆人一流,就是他夜夜对我发情,那也只是为了保住我肚子里的孩子——天知道我肚子里这块肉和他有什么关系。
但现在这样穿上女装、化着女妆,明明白白地感到自己是被当成女人泄欲,这般屈辱我实在不能忍受!
趁他伏在我身上动作时,我悄悄从头上拔了一只发簪,潜运内力,对着他颈后弹去。眼看那簪子就要触到皮肉,他却像后头长了眼睛一样,将头一侧,挥手捏住那簪子扔到地上,更伸臂捉住了我的手腕。
还是杀不了他。
我心中一冷,脉门中也被他灌入一道真气,激得我内息阻滞,动弹不得,只合了眼任那影卫宰割。
他低叹一声,伸手点了我身上几处大穴,似是十分痛心地说道:“百里教主,你怎地不懂,我身为攻三,就是你武功全盛时也不及我,何况如今又有了身孕。其实我这样待你,固然有几分是为了孩子,更多却是因为爱你,你又何必老是想逃?我看你也并不喜欢冼盟主,对我主人怕也没甚深情,怎么就不肯正视我的情意呢?”
呸!谁信哪!
我自己到现在还一想正牌受就来劲呢,你们怎么可能不这样?我就不信你天天跟在他身边不会做梦也想吃了他。什么叫爱我?当我没看过耽美,你们这就是拿我当他的替身而已!
龙九听了这番直指人心的剖析居然只皱了皱眉,说了声:“无理取闹”,就一手扳着我的脸狠狠亲了下来。另一只手在我发间拨了几下,便听满地清响,才刚盘好不久、还涂了一下子头油的长发随之落下。
那桌子其实极小,我上半身躺在上面尚嫌不够长,头还留了一半儿在外头。那头长发落地,坠得我头都往上仰了一仰,恰好把喉结送到他嘴边,那个不要脸的影卫就当真不客气地咬了下来。
他将我的脖子咬得到处都是口水之后,又顺着低低的衣领一路啃咬下去,隔着肚兜在我胸口揉捏舔噬。那衣料十分细滑,被他的口沫润得一片湿热,待他离开之后却又迅速冰凉下来,激得我无意识地抬了抬腰,小腹却正碰上他已蓄势待发的勃然之物。
我登时一个激灵,不由得睁开了眼,正见到那影卫慢条斯理地解着我腰间裙带。他见我目光落处,还故意笑了一笑,口中轻哄我:“封疆,你莫怕,不论你对我如何狠心,我都不舍得伤到你。”
说着便将裙摆撩开。这裙子之下除了件肚兜就一无所有,比之在床上时也没好多少。他故意托起我一条腿,从脚背向上密密实实地亲吻;另一只则手伸到肚兜之下,时轻时重地玩弄着我的分身和下面那两丸,手用力用得恰到好处,连嘴也去那里帮忙,一时吞吐着胀到无以复加的柱身,一时又把下头两个球囊含入口中润泽。
我全身颤个不停,若非极力控制着,腰几乎就要摇摆起来,把自己送到他嘴里最深处。可身上刺眼的女装和鼻端挥之不去的幽香都在提醒着我,绝不能一时失控,只沉浸在情欲之中,忘记此人对我的侮辱。
到底意志熬不过身体,我还是在他手中丢盔弃甲,一败涂地。他还将那些液体都咽了下去,才环抱着我的腰,指端抹了药膏,在我肠道中开疆拓土。
而后那灼热粗壮的厌物也挤了进来,带着狂热的迫切,在我体内一次比一次更用力地顶弄,连两个囊袋也几乎顶了进来。我只觉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