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几天唐苏颐将自己锁在房间里闭门不出,滴水不沾,粒米未进。
躺在床榻上,每日每夜盯着房梁发呆,任谁来敲门都不理,唐苏颐一直盯着同一处地方看,直到眼睛发涩,随后感觉有些湿热液体自眼眶溢出。
闭上眼就看见那个人的脸,睁开却又什么也看不到,视界模模糊糊的一片。
既然如此,还是闭着眼睛吧。
“令景然,你可害死我了。”唐苏颐自说自话,惦念着那个人,脑海中全是他。
一见钟情这种事情向来是唐苏颐的强项,最开始以为自己能够全身而退,不就是看上对方了么,接着身体交合,再然后……
再然后才发现他们之间并不只是情欲这么简单,玩得过头竟然连真感情都赔上了。
不如不遇倾城色,不如不遇知心人。
纵然知道希望微乎其微,唐苏颐还是来到了大殿上。
皇帝促狭起眼睛,“唐苏颐,你这次立了大功,你想要朕如何奖赏尽管开口。”
“臣什么也不想要,只求一件事。”
“哦?说来听听。”
“令太保他是清白的,他并未参与谋反,臣想请皇上三思。”
“就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