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弟弟的声音,安铭强忍着生殖器的巨痛,抬起汗水殷殷的脸发疯似的朝安文就是一顿大吼,安文忽然不可控制地呜呜哭起来,男人哭泣时沉闷的喉音听起来还真是难听。
余飞虽然听不懂那些韩国话,但想也想得到这个威猛的韩国军人一定也是强牛脾气上来了,宁愿自己被阉掉也不愿意连累自己的父母受辱才强忍疼痛大声呵斥自己的弟弟。
可是安文也没有办法,他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个平日里一直爱护自己的大哥被这个可恶的中国小子剪掉生殖器,呜咽了几声后,又一字一句地重复起来:“我安文的来爹是个性木能,我安文的……”
“大声点,我听不见!”余飞也不知哪里来的脾气,对着安文恶狠狠地大吼。
“我安文的老妈是个下加的妓路!!!”安文拿大手一抹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