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贱女人做出这么败坏门风的下贱事情,你倒和我们发起火来了,”
“你怎么还不给我滚出去???!”云夏木恶狠狠的打断了云惠子的话。云惠子马上就不吭声了,退了出去。
宇文明磊看这阵势,赶快滚下床,一边捡衣服一边往身上乱穿,“马上给我消失!马上——!!”宇文明磊回头嗤了一下云夏木,云夏木捡起身边的一个小加湿器朝宇文明磊的身上砸过去,“回头我一定会去找你算账,你先给我滚蛋!”“还不知道是谁找谁算账呢?你别太嚣张!”又指指地上的阿布,“哦吼,当然了,还有你这个小瘪三儿,哼哼。”宇文明磊还不忘撂下这么一句话。当然了,这件事的策划者是谁,相信云夏木也不会想不到,他宇文明磊只不过是一个摆放在这里的小卒子罢了。
等到屋子安静了下来,阿布走出去,悄悄关上了卧室的门,想要对飞飞说什么,也是什么都没说出口,只是悄悄的蹲在楼道里,等待着飞飞穿好衣服,一切再说。
卧室里。只剩下了飞飞和云夏木两个人,此时此刻,飞飞眼睛里的冰冷已经冻结成了一座冰山,云夏木坐下来。心疼的捉住飞飞还在颤抖的肩膀说:“没事了,飞飞,没事了,他们都走了。你还好吗?”
飞飞冷冷的望着云夏木,口气柔和下来,但是却依旧冷冰冰的说:“两年前,那个男人就是我的热恋情人,未婚夫,这样的事情又不是第一次发生,自从两年后重新踏进云家的大门起,我就知道,逢这个男人。必会再遭他凌辱。他的身上不缺的。就是龌龊和恶心,可惜从前我是瞎了眼睛,看错了人。”说这番话的时候。飞飞的胸脯没有一丝波动,非常平静。就像是在无关痛痒的说一件别人的事情,而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的。这样的反应,如何称得上为正常呢?
一个人伤到透彻,大约也就是这种反应了吧。不是无关痛痒,而是平静接受,等着有朝一日,一并偿还。
红口白牙不过是口说无凭,而要彻底打倒他们,既要搜集足够的证据,还要在这之前让他们尝一尝痛不欲生的滋味,不能轻轻易易的就给他们一个痛快。
“飞飞?”不知道为什么,云夏木此时此刻却十分心疼眼前倔强的飞飞。但是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你说,是一刀宰了猪猪的痛苦少呢,还是一刀一刀的凌迟处死猪的痛苦少呢?”飞飞低低的说。当然,两个人的心中都有答案,这是一个人人都知道的答案。“你打算怎么办?”云夏木问。
飞飞眼睛指指云夏木手上的衣服说:“先穿好衣服,相信不一会儿他们还会回来。”
“对。”云夏木把衣服递给飞飞,飞飞却看着他:“你?”
“我先出去,你自己穿好衣服。”说完,云夏木就要起身。“我们是夫妻,我穿衣服你还要出去,让佣人们看见了又要在背后说三道四的了,你就在吧,反正我现在也是一个肮脏的女人,没有清白的女人,在当初跟着那个qín_shòu不如的东西你侬我侬的时候,就已经变得肮脏不堪了。”
云夏木打断她的话:“什么肮脏不肮脏的,真不知道你是在说些什么,你在我心中,永远都是l,是我的天使。”是啊,她是他的天使,当一个男人爱上一个女人的时候,她当然就是他的天使,永远的天使。这句话,却让此时此刻的飞飞不敢动容,因为从今往后,还不知道要发生什么样的事情,而从飞飞的心里来说,只要能让他们——那些阴谋家们,能能够生不如死,她什么都愿意去做的。这个时候的飞飞,同样的,也是对眼前的这个男人和门外的那个男人,充满了愧疚,她觉得她实在是不配他们爱的。是她,配不上他们。她对他们,对爱着她的人,只有歉疚。
“对不起,夏木,我真的没有办法爱你们两个中的任何一个,我,我配不上你们,我是如此肮脏不堪,我是脏的。”飞飞止不住的伤心的说。但是她这样的伤心,云夏木却比曾经更加的疼爱她,“不,不要,不是你说的这样的飞飞,你在我心中,永远是最纯洁的那个,谁都不能跟你相比,你在我心中的位置,也是谁都无法代替的……先把衣服穿好,我先去卫生间,等你换好衣服我再出来。”在走到卫生间门口的时候,又回头,说:“飞飞,我爱你,是与你无关的,这是我自己的事情,你在我心中,不是黑天使,而是白天使。”
可是飞飞的心中,有太多的冰山,比那北极的冰山还要多,比那北极的冰河还要厚,这样美的瞬间,就像是偶尔出现在生命北极中的一抹彩虹,但那天空仍旧是冷潇潇的冷蓝,冷的让人发抖,冷的让人不敢去想温暖的事情,因为暖,会让人变懒,会消磨人的斗志。她凤飞飞,不,她云朵,现在还不能够被暖所融化。
飞飞换好衣服后,和云夏木挽着走出来,地上蹲着的阿布站起身,用心疼的眼睛看着飞飞,飞飞朝他暖暖的笑了一下,算是作为“我还好”的回应。这些阴谋家们的手段,简直是无所不用其极啊,云夏木心里也对自己的懈怠感到愤怒,他埋怨着自己。阿布又何尝不是呢?阴谋家们是想以这样的方式,吓走飞飞,但是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