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只好搬出宁越先前的承诺出来救命“你说了,不为难我的。”
宁少爷不置可否“前提是,你听话。”
“……我不是故意的……”
纪沫心里叫苦,早上的时候,安排给他的那个调教师,傻头傻脑,忽然弄了个木马给他,说什么他的腰软,最适合骑乘式,要他在这 方面多下功夫……纪沫也确实有照做的。
只是,那个马不够稳当,骑着骑着,忽然就歪了,他大叫出声,那调教师赶紧过来扶,结果,马倒了,也不知道怎么搞的,纪沫手被 绑着,没有坐稳,也跟着倒了,连人带马,整个砸在那调教师的身上,结果,就把那位据说很专业又大牌的调教师的左手臂给砸成了 粉碎性骨折,手臂打上石膏绷带,半年都不能再挥鞭子调教谁了。
于是,工伤,住院去了。
也幸亏有那倒霉的调教师在下边垫着,否则,粉碎性骨折住院的,八成就要换作是沫沫了。
可是…… 这怎能怪他!
纪沫在心里喊冤。那马也不是他踢倒的。
“这次不是故意,那上次呢?还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