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孟少文知道面前的老人偏爱霍顾之,但怎么也没想到他会说出这般绝情的话。
一时间,他心中激荡起一丝不甘,抿唇冷冽问道:“在祖父眼中是不是只有一个霍顾之?难道我孟少文就不是你亲孙子了?如果你这么不认同我,何必选择我当恒远的继承人?”
他理所当然享受了太多富贵,恒远是南江一个最著名标志,更是他心中一个梦,他做梦都在想着要让恒远更上一层楼。
但现在,他的祖父,他向来敬重的祖父竟然说一个私生子都比他还要理所当然继承恒远,这让他怎么受得了?
“你是我亲孙子不假,但顾之更是我亲儿子。”耄耋之年的孟臻玺精气神很好,他冷眼望着身旁的青年,花白眉梢微皱,语气一如既往的冷凝无情:“你和他始终都隔了一个辈份,真要轮起来,儿子总比孙子更应该继承我的产业。”
他这个孙子的确不错,也是他一直最为看中的继承人,但他这心眼和他那个妈一样上不了台面。
不要说顾之现在有自己的事业,就是没有,他也不屑与他争夺恒远。
虽然这样的认知让他心底难掩失望痛心,但这是事实,是他改变不了的真实。
“少文,你作为恒远未来接班人,必须要有宽容之心。对于你小叔,我不求你是敬重的态度,但该有的礼貌至少不能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