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尔扁了扁嘴没有说话,直勾勾地盯着被他咬红的奶*头,眼神很不甘。
亚撒被他的目光一盯,整个乳*头都不好了,本来就火辣辣地发疼,现在莫名觉得被几十只小蚂蚁咬了似得。
不过——
亚撒一愣,昨晚梦里那个女人,想要摸得也是他的右胸口,难道那个梦只是预兆着今天右侧乳*房会被加尔袭击?
“爸爸?”加尔见亚撒不说话了,有些忐忑地喊了一声。
“起床,爸爸今天还要录节目。”亚撒扳着脸坐了起来,刚想起身时,视线却扫到了一样让他浑身僵硬的东西。
雪白的床单上突兀地出现了一根纯黑色的羽毛,亚撒拿起这根足有他小臂长的羽毛,眼神变得凝重。
这明显不是对方意外遗留的,因为羽毛的根部还粘连着一些新鲜的血肉,像是有人用了极大的力气,速度极快地把它从翅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