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舅舅和外甥,那个时候,在极道世界里成为了父子。对于一直崇敬和憧憬着舅舅的久隅来说,真是从心底里感到高兴。
“……呃,唔……”
神谷微启的唇缝间逸出紊乱的吐息。
那带着湿润气息的喘息,让久隅的雄性也起了反应。
“看到这蜘蛛之后再被我抱,无论是谁都会被紧紧束缚住的。你也来试试吧。好啦,把腿张开。”
“已经……不行了……”
在说着不行的同时,那快要拔出的手指仍在内部恼人地骚动着。
一面轻笑着,久隅叼着烟抱过了神谷的腰部。
被警察押送进检察室的安浜,神情看起来有些憔悴。
虽然已经开始对新嫌疑人进行了再搜查,但现在也没有证据可以证明安浜是无辜的。
安浜的辩护被今天的审判驳回了,“警方现有的取证似乎过多了,我会更加谨慎的。”会面结束的时候,神谷这样说。
听到这样的话,安浜静静地摇了摇头。
“不要紧,请不必担心。”
“如果有什么事的话,请立刻跟我和律师商量。”
岐柳组为安浜请了很优秀的律师。
在警察的催促下,安浜难得地主动开了口。
真诚的目光笔直地看过来。
“如您所知我是有着前科的人,如果无论如何都要以先入为主的观念给我判罪,我也没有抱怨的立场。尽管这样,即使每次都是同样的说辞,检察官先生也会认真地倾听。”
“这是身为检察官所应做的工作。”
神谷微笑着。
“虽说是理所应当的工作,不过,能做到这点也许意外的很难呢。”
安浜像这样露出笑脸,还是第一次见到。
“无论怎么想,作为嫌疑人来讲,都应该很关注这边的进展吧。”
在警察和安浜离开之后,神谷面前的木内放下咖啡杯说道。
“……是啊……”
木内现在就在自己的身边,看着自己。
因为太过紧张,神谷的声音渐渐地小下去,变得僵硬起来,自己现在的表情一定非常不自然。
已经有一星期没见过木内的脸了。
上个周末,木内自暴自弃地喝了许多酒,在神谷家里借宿。
……自己仿佛要从木内身边逃走一样,在赤坂的店里喝得烂醉,第二天早晨在久隅拓牟的家中醒来。接着,自己对木内的暗恋之情,被久隅当成了威胁的把柄,身心都遭到他的蹂躏。
这种行为,即使只有一次,也是无法原谅的。
就像要将神谷的内部彻底毁坏一样,久隅在抽了一支烟之后,再次开始享用他的身体。被久隅射出的jīng_yè彻底滋润的后穴粘膜,发出令人难以想象的猥亵的濡湿的声音。接着,久隅又一次在神谷体内shè_jīng了。
当联系在一起的部分被拔出之后,黏糊糊的液体从无法闭合的后蕾不住地溢出。鲜明地意识到自己被同性凌辱的事实,一种无法言喻的悲哀感油然而生。
腰膝酸软无法行动的神谷被久隅抱进了浴室……连身体的内部也被彻底清洗。神谷赤裸的身上只披着久隅的衬衫。这种事就像是喜好奢华的女xìng_ài做的幻想,但是放在自己这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身上,剩下的也就只有滑稽而已。
以那种羞耻的姿态被放置在明亮的粉红色沙发上,被喂食了乳酪之类下酒的点心。
之后在沙发上摆出屈辱的m字型,张开两腿,受伤的内壁被涂上了软膏。但久隅的手指很快就忘记了原本的目的。神谷渐渐被从内部袭来的快感所俘虏。接着又被强迫kǒu_jiāo,饮下jīng_yè——久隅尺寸超大,血管突起的雄性器官,突入到自己口中。
就这样直到深夜,上面和下面的口被反复数次地使用着。
总算得到了回家的许可,这时,神谷的双唇已经红肿,下腹麻痹得失去了知觉,性器也已经是连一滴液体都流不出来的状态。
从想要开车送自己回去的久隅那里逃出来,神谷立即跳上出租车,飞驰而去。
等回到公寓的时候,房间里自然早已不见木内的身影。
尽管木内已经在醉酒的时候表白了他深刻的烦恼,但是自己却什么都不能为他做。一直以来,都是他在为自己加油打气,而自己却无法回报他。
带着被久隅玷污殆尽的身心,狠狠地摔倒在床上。
感觉到一阵香水的味道。把脸埋进枕头里,嗅着染在上面的,木内的味道,眼角和喉咙深处都传来了无可抑止的,灼热的疼痛……
“神谷检察官”
被低沉的声音呼唤着,终于回过神来。
木内仍站在桌子的对面。没有勇气去看他的脸,神谷轻轻抬起头,微妙地躲过视线。
“怎么了?”
自己还能保持平静的表情吗?
与久隅充满情欲的疯狂做爱,对木内和妻子的关系破裂感到愉悦的丑陋的心,这些都能好好地隐藏起来吗?
只有木内,无论如何都不想让他知道这些。
“星期五那天晚上,真的非常抱歉。”
“……”
“我在神谷检察官面前过于忘形了。”
——过于忘形?
出乎意料的说法,神谷诧异地抬眼望去,看到木内脸上流露出痛苦的表情。
“家庭内部……非常私人的问题,也拿来麻烦检察官先生——想必一定非常困扰吧。早上醒来的时候都没有见到你,我真是很讨厌自己。”
“木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