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的并不多,我只要你陪我一个晚上,而一个晚上的时间你都不肯给我。你知道吗?我知道你们的事情后,我的情绪受了很大的刺激,已经严重影响到了肚子里的宝宝了,动了胎气,胎象很不稳定,随时都会有流产的可能。
而就恰好是你绝然要出去的那个晚上,我在阳台看到了你们接吻,我大受刺激,我肚子很痛很痛,流血了……所以,你回来就看不见我了,你也很爽快跟我离婚嘛。
我把我哥找来了,是他送我去医院的,医生建议把孩子拿掉,因为胎像很不稳。即便是保了下来,孩子的发育也许会受一定的影响的。我发了疯似的,我要我的孩子,他们拗不过我哭闹,看不得我伤心,才要医生保胎。
等腹中的孩子稍稍稳定了下来,我在家人的陪同下,去了纽约,一直住在那边的私家医院养胎。每天陪伴我的,只有打不完的营养吊针,弥漫着消毒水味道的空气。直到孩子出生,可他还是因为先天不足,一出生就不会哭,即便是抢救了还是去了。
你说,你有资格提孩子吗?你有资格做一个父亲吗?霍云霆,我是不会原谅你的,一想到孩子,我没有不憎恨你的。我很庆幸,帅帅不是你的儿子,因为他值得有一个更好的父亲。”
自作孽……不可活!
霍云霆有些无力地伸出手捋了捋难掩住悲伤的俊脸,他自愧地垂下眼睑。
动了动唇瓣,他很想说点什么,却,话已经到了嘴边,喉咙顿时像被鱼刺卡住般,一时又说不出话来了。
用力咽了咽口水,齿缝间硬是挤出了显得好无力的三个字:“对不起!”
难过的泪水悄然地溢出了白流苏的眼眶,两道温热的液体缓缓滑过脸颊,将她的所有情绪表露无遗。
好万能的对不起,可她不需要了,她的孩子也听不见了,很显得特别的没有意义。
对于过去的种种,霍云霆现在才来后悔,忏悔,跟她道歉,以及他那俊脸无一不写满的难过和痛苦,白流苏觉得可笑极了,好讽刺啊!
白流苏没有吭声,顿时,办公室变得冷凝,气氛绷得紧紧的。
良久,霍云霆才缓缓地开口,表达了自己的想法。
“苏苏,我会把帅帅看成自己的孩子的,我会把你们照顾好的,我不奢望你会原谅我,但请你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
“霍云霆,你觉得你现在才想到要弥补,还有用吗?况且,我不需要,真的不需要你的任何补偿。帅帅只是我一个人的孩子,我有能力把他照顾好,不劳你费心,并且,他也没有那么喜欢你,没有和你好到像一对父子那样亲近。”
好有力的回击,霍云霆的心狠狠地拧痛,可他又是那么的无力。
现在,他说什么都显得非常多余,他的境地也非常的尴尬。
曾经的铿锵有力,曾经的傲气,曾经的自以为是,此刻,都在狠狠地自打嘴巴。
他后悔了,真的在用心忏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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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前半个小时,白流苏离开了郎逸大楼,她准备去接帅帅放学。
却被一个女人叫住了,她还记得她,她与顾易年挺*的,两次都一样。
“你就是白流苏?”
闪烁着黠光的媚眼一瞬一瞬地盯着白流苏,不自觉地流露出一丝鄙夷,眸底还弥漫着一丝幽怨。
倪可抬高下巴,漂亮脸蛋傲然地泛着自信的光彩。
从脚到头,从头到底,她来回审视着白流苏,嘴角还扬起了一抹嗤笑。
有一瞬间错愕,白流苏也抬高下巴打量着眼前的艳丽女人。
圆亮星眸崭露慧黠光芒,微微启动唇瓣,柔细的嗓音从齿缝间逸出:“我就是白流苏,你找我有事吗?我并不认识你。”
“我叫倪可,是路易斯的女朋友。哈……忘了跟你说他的中文名字了,他叫顾易年,是柏年集团的总裁,你对他不会陌生了吧。”
闻言,白流苏微微怔了一下,“那又怎么样,和我有什么关系吗?”
倪可无谓地耸耸肩,接着冷冷地说:“实话告诉你,顾易年,也就路易斯,他是曼哈顿路易斯家族指定的接班人,有着至高无上的荣誉和权利。我今天来是劝你识趣点,与顾易年保持距离,他不可能喜欢上一个离了婚又带着个孩子的女人的。
即便是他愿意,整个路易斯家族都不允许他和你在一起的。况且,他和别的女人还有婚约,他有未婚妻,叫姚颖。不过,我比你幸运,以我家族在曼哈顿的影响力,只要他愿意,我就能轻而易举地帮他解除原来的婚约。”
姚颖?
好熟悉的名字,好像在哪听过有人喊这个名字的!
顿时,白流苏的脑海里闪过一丝狐疑。
好看的黛眉正慢慢靠拢,她的神色微微一变。
“倪小姐,我并不明白你的意思,顾易年和我有什么关系吗?为什么要我跟他保持距离?我想,你找错对象了,你的这番话是不是应该跟他说比较有用呢?
整个海城的人都知道柏年集团与郎逸传媒正在合作,我和他是合作伙伴。作为郎逸亚太地区的最高负责人,你让我跟自己的合作对象保持距离,倪小姐,你不觉得你的要求很无理取闹吗?你觉得在生意业务往来上,我跟他能不见面吗?”
“白流苏,我的意思很明显的,你不用兜这么远的,别以为我听不懂中文。识趣的,你就别跟顾易年发展男女关系,你不适合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