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武臣不禁酸酸地道:“你以为宙澜是澈霖吗?你若是真的将她扒光了,下不来台的恐怕是你了。”
花脸猫被抓住了把柄,不说话了,凤栖梧笑笑,宠溺地摸摸花脸猫的脑袋。
其实今日她也知道是不可能将那宙澜给当场扒光的,若是真的扒光了,自己也不好交代,并且她也不是这么恶毒的人,她的目的只是要让她下不了台,颜面尽失而已。
恐怕现在她正在客房之中气得摔东西。
听见欧武臣和花脸猫说到了澈霖的话题,凤栖梧也想起了什么,将手中的东西放下,在人群之中寻着。
“孽畜,你找谁?”
“澈霖。”
花脸猫炸毛了,“你找她作甚!”
它便直接吓得跑开了,凤栖梧找到了澈霖,澈霖还在疑惑为何凤栖梧寻上门来。
凤栖梧便道:“我是来给花脸猫道歉的。”
说起花脸猫,澈霖便就是泫然若泣的模样,低声道:呢?”
凤栖梧叹了一口气,拿出了自己的一个发簪,对澈霖道:“小花它还不懂事,多有得罪,还望你不要和它一般计较,这发簪便当是我送给你的赔礼之物。”
她出手自然都不是凡物,反正是花脸猫他哥给的,来偿还花脸猫犯下的错正好。
澈霖却不为所动,看着那发簪,眼泪突地夺眶而出,“我不要发簪,我娶我。”
凤栖梧见她哭,也是犯难了,忙道:“小花想娶谁我也做不了主,若是你想嫁给它,还得它亲自答应才行。”
澈霖哭得更伤心了:为什么不肯娶我!”
澈霖不肯收那发簪,一口一,凤栖梧也是没有办法,最后只得去寻了大长老。
大长老谈起花脸猫,那老脸便是一阵青黑,不过现在凤栖梧的身份变了,她竟然连宙伏都能拿下,可见前途无量,他也不可能真的怪罪,将凤栖梧所送之物接了,便也没有逼迫花脸猫再娶澈霖了。
凤栖梧松了一口气,但是花脸猫却是不高兴了。
“那是我哥送给你的,你凭什么送给那个怪老头!”
凤栖梧的房中,那巨大的浴桶之内,花脸猫正享受着凤栖梧的搓澡服务,还不忘嘀嘀咕咕地说着白天的事情。
凤栖梧才出关,正好舒舒服服地泡了个澡洗洗刷一下,花脸猫在她怀中,浑身都是泡泡,凤栖梧正给它搓澡。
说到这个话题,凤栖梧便愤怒地给了它脑袋狠狠地一下:“你还说,若不是你,我也多了个首饰,我那是给澈霖的,还你的债!”
“我又没欠那泼妇什么!”花脸猫终究还是理亏,只敢低声嘀嘀咕咕。
凤栖梧给它搓着下巴,它舒服地扬起了头,满脸的泡泡,还发出了悠闲的‘呼噜’声。
“孽畜,还是你最好,我去干爹那里的时候,干爹那里的小丫鬟给我搓澡的时候一点都不舒服,抠得我脖子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