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和那钱宗主应声而动,一个冲向了凤栖梧,一个冲向了王莲花。
但立马便有两个人截住了他二人。
白莲花护住王莲花(卧槽,重名了!),让她安全地绕场一周,稳稳当当地说完那十遍,同时还对那气急败坏想让王莲花闭嘴的城主道:“啧啧,在英明神武的城主大人面前,什么妖孽敢如此猖狂!”
欧武臣已经对上那前来抢夺凤栖梧的钱宗主,两人的实力悬殊很大,那钱宗主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
凤箫旎急得大叫,道:“娘,你别再说了!”
可惜她不过就是个地阶前期的修为,根本不够看。
但王莲花根本听不见她的话,将十遍话完完整整地说了出来。
说完了,城主还是没能近王莲花的身。
凤栖梧却在此时道:“神说,你这个人秘密太多,还有什么夺人家产害人性命的阴谋,速速都招来,神说你想要多少小木驴都送你。”
果真见王莲花又在说道:“城主那混蛋,又老又丑,如何配得上我的风韵犹存,他不仅滥情无度,还姬妾无数,妄想用一个正夫人之位得我凤家财产,简直做梦,我和副城主已经约好了,副城主给我毒药,我偷偷放入城主的日常饮食之中,让他慢慢地毒发身亡,到时候副城主霸占了他的家产夺了城主名号,我还是城主夫人,而且,还是唯一的城主正夫人。”
又老又丑的城主呆住了,凤箫旎呆住了,就连风韵犹存的王莲花自己也呆住了,围观群众更呆若小木驴。
这剧情太复杂了!
“啧啧,这剧情还真是够复杂的——”凤栖梧赞叹了几声,看向了那还在为让王莲花闭嘴和白莲花大打出手的城主。
“副城主,这是怎么回事!”城主怒火滔天,一声嘶吼,议事广场上面一把交椅之上坐着的另外一个中年男子猛然站起了身,才从方才的呆愣状态之中回神。
他正想说那王莲花一定是被什么妖法蛊惑了,便听得凤栖梧道:“神说,副城主,有话一定要好好说,说得好,也赏一头小木驴。”
副城主虎躯一震,大着嗓门道:“我不过就是和王莲花睡过几次,她便死缠着不放,还说她和城主有私情,城主要和她联手夺了凤家的家产,城主那死老头早已经满足不了她了,她要我和她联手夺了城主身家性命,让我成为新任城主,她做城主夫人。王莲花那老女儿,破鞋一只谁在不知晓,除了城主那老头子,都不知道和城中多少男人上过床了,还想我娶他一个人,做梦!不过她若是能弄到凤家和城主家的全部身家,我倒是可以好好的考虑,等她进了我家的门,我就弄死她,然后霸占她那美貌的女儿!啧啧,或许让他们母女俩同时服侍我一个也行!”
此话一出,王莲花那美貌的女儿凤箫旎再一次惊呆了!
所有人都惊呆了!
“你、你竟然敢——”王莲花目瞪口呆地看着那前夜还在自己耳边一口一个‘莲花’叫得亲热的男人,他明明还说什么爱她至深,终身只娶她王莲花一个!原来竟然是想夺她的东西,霸占她的女儿!
“我杀了你——”
城主磨着牙,举剑就向了副城主,白莲花将他的剑架住,好心好意地道:“诶,别慌,万一人家还有什么针对你的阴谋呢?一次性审问完,免得留有后手,吃亏的是你城主啊!”
“妈的,我怎么全说了!”副城主狠狠地扇了自己一耳光。
凤栖梧又笑吟吟地道:“神说,神想知道哪些人跟咱们这风韵犹存的王夫人睡过?副城主可否告知?”
“不,不要说!不要!”王莲花惊呼着。
围观的众多群众也是好奇,到底这风韵犹存的王夫人,都看得上哪种男人呢?
副城主又是大着嗓门和盘托出,“啧啧,锦州城中谁不知道,凤丞相和李夫人伉俪情深十几年,王莲花就是个多余的,多少年了,凤丞相都不进她的房门半步,那sāo_huò肯定是寂寞难耐,她时常去春风楼喝茶,在那里有固定的包厢,哥儿几个熟的人都知道,只要她去包厢喝茶,就是想男人了,只要是个男人能干那事,只管进去就行,她肯定会让你上!那都是公开的秘密了,嘿嘿!不管来几个人,王夫人都应付得来,那技术比青楼的花魁还好上万倍,保准叫人欲仙欲死!”
“而且还不收钱!”副城主补充道,笑得一脸的憨厚,似乎还在回味当年摁批时候那欲仙欲死的感觉。
卧槽!这才是大新闻啊!
王莲花瞪直了眼,看着众人对着自己指指点点,那眼光比看污泥还厌恶,顿时觉得天塌地陷。
城主惊呆了,袂阙惊呆了,白莲花欧武臣王老七连同一众方才还言辞凿凿指证李夫人失贞的丫头家丁都惊呆了,这整个锦州城惊呆一片,就连那刚追上来的蔺斐李云奇几人也惊呆了。
花脸猫呆呆地看着那李夫人——卧槽,你这么吊,你家里人都知道吗?
凤栖梧这才满意地舒了一口气,上一次害凤箫和的确是她编造的,可这一次,这么复杂这么九曲连环的剧情,她还真是编造不出来了。
众人看着那风韵犹存的王夫人,心中只剩下震撼,众多男人的心中却‘卧槽’了一声——这种事,怎么不早说!老子还时常去春风楼喝茶听曲呢!
正当众人惊呆之时,凤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