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见小沣呢?我很久没有见过他了,也不知道他还记不记得我。”敖白微笑着问,不想再兜圈子。
纪墨立刻精神抖擞,心道:唔,来了,这就开始了。
此话刚一出,对面的敖襄就呜咽着哭出了声音,她的声音无比嘶哑,看来都是哭泣太多导致。“小沣、小沣他、他呜呜呜……海神啊,我的小沣他、他……呜呜呜……”敖襄根本无法完整说完一句话,哭得肝肠寸断、上气不接下气。
敖瀚立刻轻轻搂着伴侣,不住小声安慰,长长叹一口气。
“王嫂这是怎么了?莫非是小沣他……?”敖白心下了然,担忧追问,但他已经有了自己的幼龙,作为父亲,他必须时刻保持着警惕,因为敖沂还没有自保的能力。
龙王见状,笔挺的腰背终于佝偻了下去,撑着扶手皱眉伤神。
纪墨看了,还是很同情的:生老病死,自古都是人间苦事、是劫难。
“你们远在西西里,没听说也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