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的臀,那强健的肌理随着少年不断的故意冲撞,一晃晃地被动起伏,如同雪白的波浪,北堂尊越狼狈地咬紧了牙,秘处的皱褶全都被抻开,红得充血,每当抽出时,体内颜色分明的一圈腔壁就会被不断地拖带出体外,暴露在空气当中,等到北堂戎渡再次挺入时便又被挤进去,时隐时现,模样淫昵至极,里面先前盛着的浑浊精水被挤得无处可去,随着少年捣弄的动作,被一点一点地挤出,沿着大腿根部滴落在床上,血丝洇散……北堂戎渡狂热地吻嗅着男人的脖子,简直无法自拔,恨不得把这个男人狠狠攥到手心里才好,他在床笫之间的经历足够丰富,却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给他带来如此强烈的冲击,只喘息道:“你真香……很香……二郎……二郎……”
不知过了多久,身下的褥面上已经逐渐湿透,北堂尊越结实的身躯隐隐泛出潮红,布满了汗水,他背上的北堂戎渡经验丰富,没有费太大的力气就找着了让他也能觉得快活的方法,就连原本腹下一直没什么反应的物件也开始变得青筋怒涨,有些狰狞之态,蠢蠢欲动,薄唇时不时地微微泄漏出几丝声音,不过北堂尊越显然很不领情,一双凤眸略略半眯着,黑发凌乱,俊美的面孔上满是汗意,难忍地拧眉喘息,肌肤因情欲而被渲染上了一层薄红——身后的少年趴在他背上,越撞越快,越来越用力。
“……你真好……二郎……我都快死了……”火热的嘴唇印上北堂尊越泛红的脊背,北堂戎渡汗如雨下,低哑慵懒的声音里充满了巨大的快慰,急促的喘息声交织成一片,死死搂着父亲的腰,汗水濡湿了修长的年轻身体,发丝混合着汗水缠在一起,肌肤也变得潮红,无法抗拒地挺起腰身,凶猛地顶进到最深处,品味着自己被死死缠紧,不断被吞入内部的销魂感觉,甚至清清楚楚地体会到那个地方的收缩脉动,只觉得周身都好象被那里的高温烫伤一般,不住地颤栗,尾椎上传来战栗般的哆嗦,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竟会如此热情,双眼迷朦着,嘴唇红润得惊人,喉中断断续续地溢出快活的呻吟:“今天我不回去了……我跟你在一块儿……二郎……我很快活……”
北堂尊越全身绷紧,大汗淋漓,一直搁在床上的手,却突然微微动了一下,他重重拧了一下眉头,哑声道:“混帐……你怎么还没完?……”北堂戎渡闻言,嘴角挑起一个邪气的笑容,双手紧紧缠定父亲的肩,喘息道:“急什么,等我把你榨干了……榨干了再说……”
话音未落,下方却突然传来一股大力,将猝不及防的少年掀倒在榻上,北堂戎渡愕然看着上方男人强壮的身体表面覆着一层汗水,高大精硕的身躯没有一丝赘肉,双手撑在自己的头部两侧,将自己牢牢地压在下面,不由得喃喃道:“你怎么……”心中却是一下明白过来,知道对方已经冲开了穴道。
北堂尊越俊美的面孔上汗津津地,凤目幽深,犀利如电,盯着身下的北堂戎渡,咬牙冷笑道:“你个小王八蛋……”说着,见少年神情中不可抑制地泄露出了一丝紧张,不觉低咒一声,极具磁性的低沉嗓音中透出凌厉,切齿道:“放心,本王答应过的事,不会反悔!”说着,分开结实修长的双腿,直接跨在少年身上,大手一把握住了北堂戎渡沾着血迹的分身,腰部一挺,居然重重地坐了下去。
北堂戎渡顿时高亢地发出一声呻吟,腰身一弓,下腹猛地一紧,不敢相信地大睁了眼睛,惊喘着一把抓住了父亲的手臂,不知道究竟是痛快还是呆滞:“爹……”北堂闷哼一声,只觉得一根烧红的铁杵深深地埋进了体内,但他只是皱了皱剑眉,便烦躁地低下头,一面摁住儿子修瘦的腰身,一面堵住对方大声促喘的嘴,用力啃咬,冷笑道:“刚才挺得意?……混帐东西,有你好看的!”说着,慢慢沉下紧实的窄腰,突然间咬牙猛地一皱眉,开始缓缓地动作了起来,身下的北堂戎渡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激昂的哼叫,瞬时弓起上身,全身一阵麻痹,口唇下意识地与男人交缠,北堂尊越汗出涔涔,精壮的脊背上汗水直淌,毫不客气地抓住了儿子的双手,环到自己的脖子上,野蛮且粗鲁地吞噬着少年的唇瓣,腰部动作渐渐由慢变快,北堂戎渡十指死死抠着父亲后颈上的肉,汗水粘腻,连稍微抗拒一下的力气都仿佛被剥夺了,简直无法呼吸,脸颊上浮上一层红晕,肌肤火热,看起来就好象是受了什么极大的刺激,身子情不自禁地跟着往上撞,热情地回应,上身则紧紧缠贴着父亲厚实的汗湿胸膛,头部不住地向后仰去,露出线条优美的修颈,微微张开嘴,急促呻吟:“爹爹……父亲……父亲……”
北堂尊越重重封住儿子红润的嘴巴,彼此发丝纠缠,伸舌顶开少年的齿列,粗鲁地交换两人的唾液,身下却一阵紧似一阵地墩撞着儿子的身体,强健的双臂一收,将北堂戎渡搂紧,整个地纳进怀中固定住,用力一挺腰,将少年的yù_wàng整个没入到体内,进入到极致,甚至连柔软的囊袋都紧紧顶在了边缘处,沙哑地命令道:“眼下不准叫本王爹爹……”北堂戎渡被他刺激得忘情低吟不止,看着父亲惊心动魄的完美面孔,十分顺从地舔舐着那双幽深的眼睛,道:“二郎……”北堂尊越哼了哼,汗出如雨,身体微微向上拔动,臀间的那处柔软却用力绞住儿子,根本没法分开,但北堂尊越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