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皮光肉滑的两条大腿一下子便绷紧了,北堂尊越知他得趣,便笑了笑,故意道:“……挺舒服?”北堂戎渡瞟了男人一眼,忽然扬眉一笑,道:“没有用嘴舒服……”
北堂尊越听了这话,不由得骂了一句:“……得寸进尺的混小子。”说是这么说,却果真毫不犹豫地俯下身去,张口将那碍物含住,北堂戎渡顿时只觉得自家被什么湿热柔滑的所在包裹住,慢慢蠕动吸吮起来,猝然之间不由得腰身一挺,‘哈’地一声呻吟出声,既而一手抓住桌沿,催促道:“快一点儿……”北堂尊越以手轻柔抚弄着儿子那已经开始有所反应的根部,拿出手段仔细磋磨,同时口中百般挑逗撩拨,未几,嘴里性器开始敏感地渐渐胀大,北堂尊越将其吐出来,就见那东西湿漉漉、颤巍巍地挺起着,居然有几分憨态可掬的模样。
北堂尊越被引得失笑,然后伸手握住根部,探出猩红的舌尖,对着柱身转着圈儿地舔润几下,既而柔缓地吮吻着顶端针尖大小的铃口处,北堂戎渡有些难禁,原本合起的双腿下意识地微微箕张,喉间亦有时高时低的呻吟声冒出,腰身微抬,毫不客气地向父亲索求更大的快乐,北堂尊越灵活的舌头慢慢蠕动,眼见着北堂戎渡那小腹下面的玩意儿在他手法高明的挑逗下,顶端已经开始淌出几许晶亮粘连的液体,显然是动情了,北堂尊越暗自好笑,故意从旁取了蛋糕,抹在北堂戎渡的大腿、小腹、分身以及腰侧等位置,然后自己便一一舔吃过去,北堂戎渡身上被这么撩拨着,也说不清楚是舒服还是别扭,口中轻哼几下,微微抬起上身,张开双臂搂住北堂尊越,唇舌纠缠过去,与其接吻,北堂尊越自然十分迎合,一面两手往下环住儿子光溜溜的屁股,把他从桌上整个儿抱起来,走到床前,两人一同倒在了上面。
一时北堂戎渡被父亲挑弄得泄了一次身,仰面躺在床上喘气,北堂尊越此时也已经情动如火,遂一手解开长裤,将怒挺的那话抵在北堂戎渡的股缝间,不住地缓缓摩擦,北堂戎渡一惊,随即紧紧拢起双腿,推北堂尊越的肩头道:“不行……”北堂尊越方才与心爱之人贴身狎戏了许久,怎么可能不被逗起火来,此时腹下已是胀得隐隐生疼,不得不发,于是按住北堂戎渡推拒的双手,吐息炽热,只噙了北堂戎渡的耳垂,暗声道:“……乖孩子,许朕一回,嗯?”北堂戎渡想起前次几乎死去活来的那番遭遇,一时连头皮都麻了,坚决道:“不行……我不想,你会把我弄死的……”北堂尊越如今已是箭在弦上,奈何北堂戎渡却态度强硬,极力拒绝,北堂尊越眼见北堂戎渡面上隐隐有惧骇之色,想起初次将少年弄出的惨状,心下已自软了,知道他对此事已经生出畏惧,因此不忍勉强,但这即将喷涌的欲火又不能不导出,北堂尊越松开身下赤裸的北堂戎渡,自己坐起身来,对外沉声道:“……来人,进来伺候。”
片刻之后,一阵有序的脚步声便已临近,五六名内侍手捧盆巾玉梳等物,快步走到床前,一队美貌宫女则用托盘盛着衣物,跟在后面,众人眼见殿中的旖旎气氛,却全都目不斜视,只当作不曾看见,北堂尊越用目光在诸女当中随意一扫,然后一手扯过其中一个最妩媚可人的,几下剥了裙子,就站着交合起来,草草在其体内泄过了火之后,便推开那宫女,转过头看向正裹着毯子躺在床内的北堂戎渡,俯身拍一拍儿子的脸颊,道:“……好了,起来收拾一下。”北堂戎渡没说话,掀开毯子起身下了床,一旁忙有内侍拿了毛巾浸在盆内温热的玉兰花汁中,拧净了为北堂戎渡细细擦身,同时又有宫娥取了玉梳,替他慢慢梳理凌乱的长发。
未几,北堂戎渡被人换上了一身干净衣袍,手里拿着热毛巾闷着脸,坐在床沿上,过了片刻,才将毛巾扔到一旁内侍捧着的水盆里,抬起头说道:“……我饿了。”此时北堂尊越正让两个内侍替自己整理着腰带,闻言,瞥见桌上的蛋糕还剩了差不多一半,便叫人拿过来,放到床边,低声对北堂戎渡笑道:“既然这样,正好这东西还剩下不少,那就别浪费了。”说着,抬手示意在场的其他人都退下去,自己则在北堂戎渡的身旁坐了,与对方慢慢分吃了剩下的蛋糕,一时吃罢,北堂戎渡自袖中拿出帕子,擦了擦自己嘴角沾着的些许食物残渣,又静了片刻,才忽然开口说道:“嗯……你生我的气了吗。”北堂尊越听了这没头没脑的话,一时没反应过来,挑眉疑惑道:“……什么?”北堂戎渡摁一摁大拇指上戴的翡翠扳指,眉宇平静道:“我是说,刚才我不肯让你碰,是不是让你不高兴了?……你会不会觉得,我挺过分的?”
北堂尊越听了这一通话,不由得哑然,既而突然间失笑道:“……朕还以为是什么事。”说着,已用右手食指在北堂戎渡线条优美的下巴上微微摩挲了一下,柔声说道:“……上回都是朕不好,把你给吓着了,你现在害怕这个是正常的。”北堂戎渡似乎有些不太适应此时北堂尊越这样的温柔,因此掩饰性地微微咳嗽了一声,一面拨开了北堂尊越的手,北堂尊越见状,却又勾起北堂戎渡的一络漆黑头发,在自己的指腹上捻了一捻,然后故意调笑道:“……怎么,害臊了?朕以前可不知道,你的面皮居然这么薄,嗯?”北堂戎渡没答话,却正过脸来,一双蓝色的眼睛认真地看着面前的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