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爹爹……这个遥远而亲昵的字眼对于北堂戎渡来说,实在是已经有些陌生了,好象只有在很久很久以前才这么叫过罢,现在这样忽然听在耳朵里,就让人一下子微微恍惚了起来,仿佛整个人迅速缩小,回到曾经丁点儿大的年月,在男人膝上玩耍……北堂戎渡的眼眶周围忽然就猝不及防地有了些奇怪的热意,嗓子里面也好象被什么东西给堵住了,某种难以压抑住的情绪如同潮水,将一颗心缓缓地包裹起来,包得密不透风,一时之间却是说不出什么话来,只是坐在男人的怀里,垂目抚着那金印上的精美纹路,片刻之后,才极轻声地道:“……这个礼物,好象太重了一些……”北堂尊越听了,‘嗤’地一声笑,两条结实的手臂微微用力,将北堂戎渡的腰身揽紧,姜黄遍花厚貂绒的大衣十分暖和,将北堂戎渡裹得严严实实,把那温暖隔着衣物传递过去,大笑道:“傻孩子,这有什么重不重的,只要朕愿意,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北堂尊越说着,又止了笑,温热的左掌捏住了北堂戎渡的肩膀,另一只手则徐徐抚着北堂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