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滋味,即使偶尔有出自于本能的小小拒绝,但北堂尊越强大的力量也仍然轻而易举地立刻粉碎了这点微弱到几乎可以不计的抵抗,一时静谧的四周被暧昧的声音所充斥,风中传来模糊混乱的音调,有愉悦,也有快乐,两个男人勃发成钢铁般坚硬的物事紧贴在一起,互相来回摩擦,带起阵阵夹杂着畅快之意的忘情低叫,包括时不时的狂放呻吟,一种如同火焰般强烈的烧灼感从紧紧贴合的肌肤一直流涌到整个身体,燃烧出一片滚烫的烈火,北堂戎渡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嘴唇却仍然微微湿润着,向北堂尊越索吻,两人紧贴着的下身通过摩擦散发出阵阵刺激的感觉,双手不时在男人那健美的肌肉表面用力抓上几下,此时此刻,他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畅快与愉悦,这是其他人从来都没有给过他的,唯有在与北堂尊越的亲密当中他才能够体验到这种滋味,即使并没有进入对方的身体,即使内心深处尚且有着复杂的心情沉浮,正在反复纠缠,但那猛烈的快感冲击也已经足够令他快乐无比,暂时忘记一切,彻底沉浸在最原始的行为之中,彼此的紧密拥抱填满了心中所有的缝隙,脑子里除了‘北堂尊越’这四个字以外,任何多余的念头都被全部驱逐出去,眼下北堂戎渡唯一能够做的,就是从嘴里与鼻腔中同时发出忘情的声音,在静谧的夜里,父子两个人都已经彻底迷失在亢奋当中,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双方都再也没有多余的想法,只成为了单纯依靠原始的本能而去行动的野兽,紧紧缠绕在一起。
良久,当一切的一切开始逐渐平息下去,在水面上不断摇晃的小船也终于安静了下来,船上交缠的两具赤裸身体在月光下泛着晶莹的光泽,北堂戎渡懒洋洋地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平坦的小腹上一片淋漓的白汁,他凝望着天空中正闪烁着的光亮星子,一时慢慢坐起身来,光裸如玉的手臂伸向散落在一旁的衣物,在里面摸索了几下,然后摸出一只做工极为精致的荷包,北堂戎渡的神情之间有着男性在餍足后所特有的闲适,雪白的脸蛋上还残留着红晕,他从荷包里取出一支纸烟,用火石点燃,既而放在嘴里深吸一口,微眯着眼,从口中缓慢喷吐出一缕淡白的烟雾,这才扭过头看了身旁的男人一眼,道:“……要不要来一支?”
北堂尊越正侧卧着看北堂戎渡,用一双还残留着情欲之色的眸子端详着自己的儿子,宽厚赤裸的胸膛上有几处殷红的吻痕,好似朵朵桃花开遍,他闻声笑了笑,嘴角微勾着抿成一个充满诱惑的笑容,道:“……当然。”说着,结实的上身撑了起来,坐在北堂戎渡身旁,却并没有去接北堂戎渡递过来的一支烟,而是动手轻轻取走那支北堂戎渡正叼在嘴里的纸烟,放进了自己的口中,北堂戎渡见状,轻笑一声,却没有说话,右手拈起北堂尊越胸前散落的一缕黑发,放在唇上吻了吻,北堂尊越眉峰微抬,似乎在笑,长臂一伸就把北堂戎渡揽进了怀里,北堂戎渡顺势靠了过去,依偎在男人宽阔而强壮的胸前,未着寸缕的身体亲密地紧紧贴着对方,原本以北堂戎渡的修为,只要运转内力,那么即使是在冰天雪地当中也不会受寒,但北堂尊越却好象在小心地呵护着一个毫无自保能力的婴儿一样,用强劲有力的胳膊将温顺的情人搂得更紧,两人肌肤紧贴着,能够清楚地感受到从彼此的身体表面传来的温度。
北堂戎渡的脸上依旧还有几丝媚色的红晕,湿热的吐息舒缓着,一只手在北堂尊越胸前轻轻抚摩,和风细雨地揉弄着情人的身体,他仰脸看了看北堂尊越,对方口中叼着的烟头忽明忽暗,月光映照着那张英俊的脸庞,让北堂戎渡忽然又生出了几分冲动,他从容不迫地凑近了男人的脸,轻咬着那坚毅的下巴,北堂尊越凝目看了他片刻,只见北堂戎渡的眉眼间正含着挑逗的味道,一双眼睛水光璀璨,如同柔软的春波,并不掩饰唇角翘起的盈盈笑意,北堂尊越见状,只觉得刚刚才平息下去的欲 望又一次蠢蠢欲动起来,不由得抓住北堂戎渡的手,放在自己火热的胯间,似是叹息又似是认命地道:“朕这辈子都毁在你手里了……妖精……”北堂戎渡禁不住嗤嗤笑了起来,被放在北堂尊越胯间的那只手开始挑逗性地抚摸着男人的敏感处,北堂尊越的眼神幽暗起来,突然狠狠拧灭夹在指间的小半截纸烟,手指一弹就将其远远弹了出去,在夜色中划出一道微弱的火色,然后掉进水里,与此同时,北堂尊越猛然将北堂戎渡重重按倒在地,北堂戎渡顺从地闭上眼睛,迎接着情人火热的吐息,抱紧了北堂尊越。
男人结实的手臂从北堂戎渡的肘腋下面穿过,将那年轻的身体紧紧搂在怀中,面庞埋进儿子柔滑的黑发里,用力嗅着那股淡淡的发香,低语道:“长生……长生……”这两个字好象有着魔力的咒语一般,在北堂戎渡耳边环绕,北堂戎渡只觉得身体似乎开始绵软无力,只能任由北堂尊越为所欲为,而北堂尊越则是久久地凝视着情人精致的面容,将一个个热吻均匀地散布在上面,随着交缠愈紧,两人的动作也愈发狂乱,北堂尊越喘息着,狂热地抚摩吻噬着怀里这具年轻的身体:“不许离开朕……长生……你是朕的,只属于朕一个人……”北堂戎渡亦是同样热情,只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那对蓝宝石般的眼睛里逐渐失去汇聚的焦点,除了情 欲与爱意的强烈波动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