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他们以为桐音只是想散散心,所以到街上去了,可能是走太远迷路,或者遇到劫匪什么的,可是警察局那哩,没有收到劫案报告,值班警察也没有见到类似桐音的少年。兄弟俩从凌晨一点到四点都未阖眼,奔波辗转在学校、街道、警察局和公寓之间,邓舒琳见纪孝森憔悴得不行,眼底布满血丝,就劝他在家里睡一会儿,再出去。
「我知道你很着急,可桐音不是小孩了,他会回来的。孝森,你休息一下吧。」
「如果我找不到他,他是不会回来的。」纪孝森坐在沙发哩,身上是皱巴巴的西服,领带也松开了,这十五个小时,他不仅没有睡觉,连一口水也没喝过。
纪孝和也是滴水未沾,连坐下都觉得浪费时间。刚才听警察局的人说,有个报童见过一个很像是桐音的少年,在凌晨五点左右在泰晤士河边,纪孝和又拿起外衣,和警察一起出门了。
「孝森……」邓舒琳心疼地低呢喃,她何时见过纪孝森这样慌张?她眼里的纪孝森,永远是那样镇定自若、不威自怒,就算天塌下来,也不会眨一下眼睛。
「舒琳,我昨晚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