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勤笑了:“臣恰巧是个武将,对于身边的异动比常人惊觉了一些。”
“崔将军是故意的?”太子殿下冷着脸问。
“安澜会是个能臣。”崔勤却答非所问。
景元绷着脸沉默良久,终于装不下去了,露出个可怜巴巴的表情,叹着口气说:“是啊,能臣,只可惜永远不会是我的安澜而已……”
崔勤无法回应太子殿下这句感慨,只是试探着将人搂进怀里,一个单纯的拥抱。
景元缩在崔勤胸前,委屈地说:“即使刨开这份私情,难道孤不能是个值得让人真心以待的人嘛?仅止于君臣……好寒心!”
崔勤却道:“太子殿下,这天下人与您皆是君臣之别,您不是不值得让人真心以待,只是安澜给得真心并不是您想要的而已。您对他寒心,未免执着了,满朝的臣子、天下的书生,几乎各个都如他所想,他们对您可未必不真心啊!”
“要你多嘴,”景元恼道,“这不是只有你和安澜嘛?我对旁人哪有这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