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是记得,但都不是什么愉快的回忆。”
朱利亚诺的手掌停在他的右肋,那儿有三道平行的伤疤,两头细,中间宽,像动物的抓痕。“这个伤是怎么来的?”
恩佐微微蹙眉。“六年前去刺杀多罗希尼亚的一个富豪了,他养了三头变种利齿凶獒,这是其中一头留下的纪念品。”
“其他两头呢?”
“被我做成皮衣了,你想看吗?”
朱利亚诺没有回答,手掌继续移动,掠过脊背中央一道细而深的疤痕。“这个伤呢?”
“三年前去刺杀尼达尔的一个贵族,他的保镖身手了得,使一种我从没见过的直刃刀,刀刃像蝉翼那么薄,出鞘的瞬间刀势最凶。”
“我猜,那把刀也被你带回来留念了?”
“没有,它碎了。”
手指沿着肩胛骨游向左侧心口。恩佐不舒服地扭了扭。“够了吧?要是想听我的辉煌战绩,我可以跟你绘声绘色地说上三天三夜,说到你吐了为止。”
手指停下了,顶在背部左侧心脏之后的位置。那儿有一道贯穿身体的伤痕,同时在前胸和后背都留下了可怖的疮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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