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嫦曦伸手接过莲台,似笑非笑的抬眼看向劫雷,说道:“还要渡劫么?还有哪些劫雷没降下,都一起降了吧。”
“……”天道之眼听了易嫦曦这豪言壮志的话,顿时无语了。
什么叫做还有什么劫雷没降下,都一起降了吧。
你能不能不那么的站着说话不腰疼。
它现在有什么劫雷,有什么闪电。
它储存的最强大的,最厉害的劫雷都被无缘无故的,它都不知道怎么回事的情况下,吞噬了。
并且吞噬得连渣都不剩下。
现在的它还能怎么布置劫雷,降下劫雷?
“你再这样下去,天道之眼是会发狂的。发狂的劫雷可就真心不好玩了。”一侧的风浩淼无奈而好笑的看着心爱的人儿,摇头叹息着说道。
“我倒是很好奇,天道之眼发狂起来会是什么样子。我可还没见到过天道之眼会发狂。”易嫦曦听了风浩淼的话,非但没有畏惧丝毫,反而笑眯眯的说道。
“……”风浩淼认命的摇了摇头,此刻的他是真的无话可说了。
既然无话可说,那么就选择什么也不说。
他只要护得自己的老婆大人安全,那就不枉他极其不容易的前来一次。
既然老婆大人想玩,那么他就陪她玩就好了。
一切,只要她高兴,那么他就开心,他就愉悦。。
章节目录 第二百五十章:那一夜,有风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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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止。
雷熄。
人静。
世界一片安好。
世界一片宁静铄。
所以……所有的人目光,在这一刻凝滞在风浩淼身上,凝滞在易嫦曦身上,最后凝滞在那朵若无其事的幽红色莲台上。
这一刻,无人说话瑚。
这一刻,所有的人处于震惊状态。
这一刻,无比安好,无比宁静。
天上凝滞的如墨劫云,停止住的风,似乎都不曾带给人烦忧。不曾给众人带来任何的不安。
天道之眼,正如风浩淼所说,傻眼了,疯了,癫狂了。
瞪大着眼,瞪视着那朵吃了它的劫雷,连饱嗝都未打一个的莲台。
深深的傻眼。
在傻眼之后是深深的疯狂。
没有雷电么?
只要它在,劫云不停,雷电不息,本源劫雷终究可以酝酿。
只要它在,那么一切都会有。
它能……创造这一切。
这一刹那。
疯狂了,癫狂了的天道之眼,眼中闪过狰狞,一股令人压抑的气息,一股恐怖的气势从这硕大的天道之眼中,迸发而出。
压制了下面的众人不敢吭声。
压制得在场的人,都把目光投射向它。
被压制的人们都不禁在想,难道,这劫雷还未完?
这……还不是最恐怖的劫雷么?
这一刹那间。所有人脸色都开始凝重。
即使是在一侧轻笑而无奈的看着自己内定的老婆大人的风浩淼的脸色也不禁凝重。
凝重的抬起头,凝重的仰着脸,用凝重的双眸深深的看了眼劫云中的天道之眼。
在他抬头的瞬间,他的手上出现了一把剑。一把无形无质却能够让人感觉他握着的是一把剑的剑。
不为其他,只为其手中散发出的犀利的剑气,就能让人察觉,这是一把剑。
一把能够斩天噬地的剑。
在他握住这把剑的时候,有风乍起。
吹拂了整个道域,吹拂了那一种闷热,吹拂了众人心中的压抑感,吹拂了虚空上天道之眼的恐怖威压。
只手握剑,随后出剑。
风起,剑扬。
一个无形的太极于他脚底出现,随后携着犀利的可劈开天地的剑气,冲向虚空,冲向劫云,冲向劫云中的天道之眼。
这一刻,整个道域似乎陷入了一片黑暗。
比劫云掩盖住的天地还要黑暗的黑暗,那是一片黑夜,一片宁静、安详的夜。
这一夜,有人飞,有剑出,有风起,有……天道之眼落。
剑出,风起。
剑落,风息。
剑落,留在世人眼中,留在道之子一族眼中,留在道域里所有的物种眼中的是天道之眼濒临破碎前的恐惧,惊恐。
而后在无数人不敢置信的眼中,天道之眼崩溃成无数的闪烁着金黄色的光的颗粒,还原成最为本初的纯净的天道之力,逸散在虚空。
回归到自然。
这一夜。有风起,有人拔剑斩天,天陨落。
这一夜。风起时,世间有人吵闹,有人喝醉,有人酣然而卧,但在道域,几乎每一个人,睁大着眼,想看清,劫云下,那人一席白衣,拔剑斩天的少年的英姿。
那一刻,深深震撼他们的内心。
这是一夜。
令人震惊的一夜。
令人惊骇的一夜。
令人难忘的一夜。
这一夜,让他们知道,原来,天可逆。
这一夜,让他们知道,原来,天不仅可逆,还可斩。
这一夜,让他们震撼的同时,也让他们知道。更让他们下定了决心,既然白衣少年敢逆天,可斩天,那么他们也可以。
这一夜,没有华丽的剑法,没有炫丽的阵仗,可有一个少年,一剑,斩了天,不为其他,只为护卫自己女人的安全。
一剑斩天,没有天下惊。惊的是那些看到这一幕的人。
“没事了。”白衣少年斩天后,回过身,飘到血衣少女跟前,唇角漾出一个好看的笑容,对血衣少女,柔声说道。
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