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大到让很无语,很单纯,很质朴的焚天,很无奈的发现,老妈打儿子,似乎真的没有什么理由。
打了就打了。
更何况,老妈这不是打,是敲。
所以,他无话可说。
无话可说的他,只能无话可说的用他那小鹿般纯真的双眸,凝视着自己的老妈。
无辜而纯真。
易嫦曦看着,看着,就笑了。
笑得很美。
在无数的有着致命危险的焚天焰的承托下,这笑容更显美。
因为美得令人呆滞,美得令人【流】连,很让人往返。所以,焚天呆滞了,流连忘返了。
“美么?”
在焚天流连忘返的时候,一声很不恰的语气在这很祥和的环境中很阴森的响起。
因为阴森。因为很冷。
所以焚天被这阴森得有些噙着冷意的语气问起的时候,醒了。
迎着这森冷语气的余音,他挑目上看,看到的是,他的老妈,唇角那本来很不羁,很魅惑,很吸引人的笑变成了冷笑。
很冷的笑。
在这冷笑间,他回神。
“老妈先前那个笑容很美,现在这个笑容……很冷。”焚天很实诚,很实诚的说出了自己的感受,即使他很实诚,在最后形容易嫦曦现在的这个笑容的时候,也很认真的斟酌了语句,才说出口。因为斟酌,所以,他不免就在这斟酌中,停顿了下,才彻底把这句话说完整。
说完话的他,继续凝视着老妈,凝视着她脸上噙着的那抹冷笑,暗暗揣测,细细揣摩。
到了最后,他放弃。
他揣摩不透老妈的意思,揣摩不透老妈的冷笑背后带着什么,所以他不揣摩,他选择放弃。
在焚天这形容之后,易嫦曦唇角再次高高掀起,笑了。
笑得很美。
笑得很明媚。
但这笑容有些冷。
比刚才她的冷笑,更冷。
老妈,这是怎么了?
这是怎么了?
这是一个问题。相对而言是个比较严重的问题。
与其他无关,跟心情有关。与易嫦曦有关。
在焚天不解的目光下,易嫦曦的笑容收了。然后无事人般的闭上了眼。
这很让人莫名其妙。
起码很让焚天莫名其妙。
因为他不知道为什么老妈在敲了他之后,莫名其妙的冷笑。
莫名其妙的冷笑也就罢了。在莫名其妙的笑完之后,又莫名其妙的无事人一般的继续闭眼修炼。
这就让人觉得非常的莫名其妙了。
可,即使是觉得莫名其妙的焚天,却没有开口问老妈,莫名其妙的挠了挠头后,耸耸肩,撇撇嘴,便不了了之的抬眼,盯着洞顶。
至于为什么会盯着洞顶。
这个问题,很好找到答案。
因为,老妈不让他看她了,那么他只好找个替代物了,抬头既然看不到天空,不能做其他的遐思,那么就只好两眼瞪着洞顶……发呆。
这是无数年来,它曾做过的事。
因为无数年来,它的脸都是朝上的。无数年来积累出来的习惯,让它不觉得这是个很无趣的事。
毕竟时间太长,长到足以让这本来应该是件很无趣的事和心情,变得麻木,麻木了,就不觉得了。
瞪着洞顶,想着老妈刚才的冷笑,想着老妈对于那个坏坏的老头的一些计划。
他沉思起来。
沉思着,老妈该如何去设陷阱,坑老头。
这是一个很重要的步骤。
不仅要设好陷阱,还要把老头引入圈套,引入之后,还要防止他逃跑,暴起伤人。尤其是伤了自己人甚至是自己。所以这个步骤相当的重要。值得细细思量。
怎么做?
这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
但,自己的老妈没说,他想不清楚。
想不清楚的他,就显得无趣的眨眼,眨眼,再继续无聊的眨眼。
洞穴很安静。
易嫦曦盘膝打坐在莲台上,持续恢复。
焚天盘膝打坐在莲台旁,持续抬头发呆。
焚天火焰依旧化成一朵朵的紫黑色的莲花循环着向着他们这边涌来。
虽然涌来,但不带丝毫的杂音。
所以,很安静。
他们很安静,洞穴也就很安静。
传承洞穴很安静,不代表外面也如这般的安静。
本来外面也确实是应该安静的。
不过因为来了些人,这外面也就排除了安静,变得热闹了。
在夜楠准备转身离去的时候,一群人簇拥着而来。
向着他们走来。
人很多,做来的脚步有些响。
有些震动。起码地面随着这群人走来的时候,是在微微的震动的。
能够引起地面震动,来的人也确实很多。
所造成的视觉效果,也是很可观的。
可观到即使是有些事离去却去而复返,站在夜楠身侧的域主本人,脸色也是有些变了的。
他去,是因为他发现自己设置的禁制竟然被破了。
他返,是因为他发现破了他禁制的人已经离开了洞穴,来到了他离开的地方了。
所以,他去而复返。
去而复返的他,静静的,老神在在的站在原地,等着那个破了他的禁制的人的到来。
这很合情理,也很合他高高在上的域主的身份。
他回来了。本来想离开的夜楠,也自然只好站在原地小心的陪守了。
夜楠这个族长在这里陪守,其他的族人也不好离开。
所以,在这很壮观的一幕发生的时候,这些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