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濛、清墨大哥,前辈是惊天供奉的亲人,是来找惊天供奉的,今天幸好得到前辈的帮助,清越才能活着回来。”清越说的虽然简单,但话中所含信息量却是极大,三言两语就解释清楚了他带人回来的原因。
这让易嫦曦为之一阵诧异。
得知这位是他们心目中入神一般的惊天供奉的亲人的时候,清濛两人哪里还敢担待,即刻放行。
经过他们,两人进入了清家。
“前辈,我带你先去见家主吧。”虽然很想让易嫦曦即刻动身前往家里救治父亲,但是他依旧忍住了这个念头,征询的看向易嫦曦,毕竟他知道易嫦曦来清家的主要原因还是来找惊天供奉下落的线索的,他总不能以一己之私就让易嫦曦前往自己家里救治父亲吧。
“不急。我们先去你家,先看看你父亲的伤势!”对于清越这样周到的考虑,易嫦曦很是满意,她人既然已经来到了清家,并且有父亲下落的线索,自然也不急于一时就去探听老爹的下落。
“谢谢前辈。”清越再次由衷感谢。
易嫦曦继续由着清越带着七拐八拐,绕过重重叠叠的廊桥,向着偏僻的院落深处走去。
走了一刻钟,易嫦曦跟着清越来到了一座茅草屋前。
“越儿,是你回来了么?”还未走进屋中,一声虚弱的问话倒像是从里屋传了出来。
“爹。是孩儿回来了。”清越歉然的看了眼易嫦曦,在易嫦曦点头后,向着里屋跑了进去。
“今天怎么去了这么久才回来?咦,你的衣服怎么破了?是谁伤了你?告诉爹,爹找他拼命去!”说完这句话,清泉拼命的咳嗽了起来。
“爹。爹你别激动。孩儿这不没事么?好了。好了。爹,你看看我带了什么回来。”
“这……仙灵果?你是从哪里采到这味仙药的?”说到这里,清泉的声音一阵哽咽:“苦了你了。我的好孩子。唉,都是爹的错。若是爹不受这伤,你就不用受这份罪了。这都是爹的错。都是爹的错啊!”
“爹说的什么话。”清越不赞同的反驳道:“若是没有爹,哪里来的越儿。啊,差点忘了,爹,我给你引见一个人。”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里屋传了出来,不一会儿,清越再次出现在门口,不好意思的对易嫦曦说道:“前辈。快快进来。”
易嫦曦这才轻笑着走进清越的家里。
清越的家里的陈设,往好了说很简单,往差了说,可以说成是家徒四壁。
右侧是一个浴室,右侧往里是一个柴火堆。再往里是火灶。火灶旁边是一个水缸。
左侧靠近大门这边有一扇门通往里间,往里是一张木制的桌子,除此之外,别无其他。
清越领着易嫦曦走进房门。
一股浓重的药味从房间里扑鼻而来。
清越回头,歉然的对易嫦曦笑了笑,这才领着易嫦曦往里走:“爹爹,这位是孩儿的救命恩人,也是我们惊天供奉的亲人,易嫦曦。她是前来帮爹爹治病的。”
易嫦曦向着靠在床头看向她的清泉笑着点了点头:“伯父,你好。”
“……”
清泉跟清越两人用无比怪异的目光同时看向易嫦曦。
“怎么了?”易嫦曦奇怪的看了眼清泉跟清越,不解的问道。
“没。没事。我还以为前辈您很年长,没想到……”清越挠了挠头,继续不好意思的说道。
易嫦曦好笑的看了眼清越,她似乎从头到尾都没有说她的年龄很大吧?况且,她的年龄似乎都是摆在明面上的事,只要是明眼人就能看出来。
“伯父,让我看看你的伤势。”易嫦曦无奈一笑,走到床前,不由分说的一指搭在清泉的脉上。
手指刚刚触及到清泉的脉搏,易嫦曦的眉头即刻间就蹙了起来,微微有些讶然的看向清泉。
经脉寸断。
他的经脉竟然被震得寸寸断裂。
这下手的人也实在是太狠了。
不仅如此,他的丹田也受到了极为严重的创伤。
这也是导致他需要灵丹妙药吊命主要原因。
“很棘手吧。”清泉侧过脸去,虚弱的咳嗽了几声后,这才转过脸来,一脸无奈的看向易嫦曦,自嘲的笑了笑。
“不太严重,还有得医。”易嫦曦唇间露出自信的笑容,说道。
“啊?”清泉跟清越两人都是不可思议的瞪着易嫦曦。
有得医,这怎么可能?
整个南方都城的治疗师都说他只能靠灵丹妙药维持生命,而她,一个小女孩却斩钉截铁的对他们说,这有得医。
这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当然,在震惊和不敢置信之后,他们双眼中只余留下慢慢的期望和希翼。
易嫦曦反手间从盘龙戒中取出一个白玉瓶,递给清泉:“这是还原丹。服下后,自可痊愈。”
“咕嘟……”清泉恶狠狠的咽了下口水,颤抖着双手接过易嫦曦递来的丹药,直到此刻,他依旧有些不敢置信,自己竟然真的有机会能够治愈这根本就不可能治愈的身子骨。
颤抖着接过瓶子,艰难的拔开瓶塞,一阵浓郁的香味弥漫了整个房间,闻到这阵香味的清泉跟清越两人不由得精神一震。
体悟更深还是清泉,只是闻了下这个丹药的香味,就让他的身体感觉到了从经脉寸断以来从未有过的轻盈。
他敢断定,这瓶子里装的丹药就算是不能完全治愈他,也能极大程度的让他的身子恢复到正常人的程度。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