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建辉强装镇定地告诉自己不可能,不可能会有人要舔那儿的,那儿不能吃又好丑,舔也没用的,可惜他催眠的效果不佳,越想他越是没底,往两边尽力撑开的大腿在不停地发抖,他害怕地挡著眼睛,仿佛这样就能逃避窘境了,最後当湿热的呼吸拂上他的性器时,他紧闭的嘴唇破出了一道呜咽:“天……那里怎麽能舔……脏死了,许先生,那儿脏死了!”他再没法佯作不懂了,一只手去压在许廷章的头发上,使著力气去推拒他靠过来的脑袋,口中融合了悲苦和愤怒,喊道:“你怎麽要这样,那个地方是尿尿的,为什麽要舔它!我不要这样!”说著,往後挪著臀部要逃,他恨不得干脆就晕过去。
他知道交合是要拿东西捅他多余的xiǎo_xué,村子里的生活环境下,他早就有所觉悟了,对这种事比较多的是绝望,那个地方的作用注定了是要被人弄的,但对於被舔弄,最阴暗的部位能被人用嘴巴吻住舔舐,他听都没听说过,也接受不来。
果然是个老处男,他大概以为他的yīn_jīng只能用来撒尿,小洞也只能用来藏在内裤里,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