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欢爱来的比较突然,洗碗槽内还搁著几个盘子,未关好的水龙头还在滴著水珠,敲在盘子上叮叮咚咚的,听著颇有规律且悦耳。陆建辉略显茫然地看著跌连成串的水珠,被舔湿的耳际残留著许廷章的气息,他的耳根子异常的酥软,而水喉泄露的水可能是滴进了他的雌穴,许廷章轻声说想日烂他的xiǎo_xué,他的穴径就高兴地泛起了滑润的水意,整个雌穴湿湿的,小sāo_xué里的眼子也在溢流著汁水,黏糊春潮可比水喉中出来的要珍贵。
许廷章把他往前一压,陆建辉的两条光裸的大腿贴上了冰冷的橱柜,那刺激便使他浑身一阵发抖,“呜,许先生,别这样……我,我有点不喜欢,你别乱说我……”他仍端著那点儿自持,却只是嘴上言语,按住胸前的双手根本使不上力了,软绵绵地搭著许廷章伸在他衣服里的手,放纵它们在他围裙内恣意搓揉,胸脯被挤捏了一阵子,每处乳肉都胀热得似乎要出奶来,前方的性器跟著逐渐发硬。他的鼻息更是紊乱了,颜色干净的yīn_jīng不受控制地朝上翘了起来,把恰好遮住了它的裙摆往上推高了些许,从粉红的围裙下探出了粉嫩的guī_tóu。
他心爱的男人被搞了那麽多次,却依旧单纯的要命,身体经不起多少撩拨的,无所谓地弄一弄,下边就会来劲,特别方便他想要时可以-